袁鏡涵和呂布帶領著軍隊回去了雁門關中,這玄冥山的麻煩,若沒有特殊情況下,應該是結束了。雖然損失不可謂不重,但袁家家大業大,還是承受的起得。
“報,武冥將軍一切部署完畢。”這時,一個傳令兵來到政廳中,單膝下跪,對袁鏡涵道。
袁鏡涵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神情也變得堅定起來:“好,三日後,大軍出發,兵發青峰關。”
“是。”傳令兵拱手一禮,退了出去。
呂布不明所以的問道:“袁公現在是什麼情況?”
袁鏡涵淡然一笑,只是淡淡說要讓呂布看一場好戲。呂布雖然心有疑惑,但也沒有多問。這玄冥山的麻煩已經解決,三日後跟著袁鏡涵的大軍一起去青峰關便是了。
第二天午時,玄冥山寨燃起了熊熊大火,而燕飛如約到來,率眾來降。
看著燒掉自己營寨,真心來降的燕飛,呂布很是欣慰的將他扶了起來。
“按約定,我已將部下士卒全部帶來,逍遙門死士三十人,步兵三千,騎兵五百。”燕飛拱手而道。
“只有這麼點嗎?黑虎騎呢?”袁孝讓有些不滿的問道。
“黑虎騎並非我的部下士卒,是屬於鮮卑族的軍隊,所以我無法帶來。”燕飛不卑不亢的答道,隨即目光瞟向袁孝讓,又道:“另外,我降的是呂布,而不是你袁家。”
“你!”袁孝讓怒目圓睜,正要當場發作,卻是被袁鏡涵攔住了。
“好一個降呂不降袁,那麼我就先行恭賀呂將軍,收服如此良將兵馬。”袁鏡涵拱手祝賀,神情絲毫沒有一絲的波動。
“眼下玄冥山的事情已解決,我們接下來,就是要著手對付雲峰的雁翎飛騎了。”袁鏡涵看了眼袁孝讓,道:“傳我命令,眼下情況誰敢多生事端,斬!”
一句話,讓所有心生不滿的人都低下了腦袋。袁鏡涵說的不錯,眼下首要對付的,是一直以來最讓人頭疼的雁翎飛騎。只有把這個最難纏的部隊吃掉了,才能再談其他的事情。
此刻,在一片平原之上,五千清一色純白飛馬扇動著潔白的羽翼,飛速的在空中飛行著,它們載著身著輕便雪銀鎧甲的主人,不斷地追擊著下面死命逃跑的敵方軍隊。
一支支破甲弩箭攜帶著凌厲的烈風,將一個又一個的敵方士兵給射殺當場,那地面的部隊,在飛到空中的雁翎飛騎面前,完全只有被動挨打的份,連最基本的反擊都做不到。
當然,偶爾也有幾根箭朝著雁翎飛騎反射回去,卻都是被一道無形的風牆給阻擋開來。
“媽的,雁翎飛騎真是難纏,這半個月以來,我們已經連敗十五陣了。”一名武將憤憤不平的說道,剛毅的臉上滿是憋屈之色。
“無需在意一時成敗,現在我們敗的越慘,到時的反殺才越致命!”另一名武將淡然而道,忽然,一支弩箭將他的頭盔給落下去,頓時,那一頭飄逸的長髮散落開來,迎風飄舞下,那一張陰柔而俊美的容顏顯露出來。
那是一張能夠迷倒萬千少女的俊美容顏,那完美的身材配上那華麗的銀色鎧甲,毫無疑問是名副其實的美男子。然而,誰又能想到,擁有如此顏值的他,其實力更是凌駕於袁家眾多將星之上的五將星之一。
“好,龍吟風,我楚寒就豁出去了,敗就敗的徹底點,讓他們好好得意一番!”這名叫楚寒的將軍,同樣也是袁家五將星之一的猛人,無論帶兵還是武勇,都是一等一的牛人。
當袁鏡涵大軍來到青峰關的時候,龍吟風和楚寒,已經是屢戰屢敗,在雁翎飛騎之下,連敗二十七場,損失尤為的慘重。
望著那原先給予他們的十萬大軍,已然被消減的只剩兩萬,士氣更是跌落到了谷底。袁鏡涵笑了笑,道:“武冥在哪裡?”
楚寒拱手道:“他在北面的樹林中。”
“好,帶我去見他!”袁鏡涵淡道,對於龍吟風和楚寒的潰敗,他沒有絲毫的怪罪之意。
“是!”楚寒答應一聲,忽然眼角發現了幾個生面孔,不由地將目光轉過去,在袁鏡涵旁邊,站有四人,前面一人身高近乎兩米,眉清目秀,器宇軒昂,一股無形的威勢散發而開。後面三人,一人較為年輕,劍眉龍眼,氣度不俗,另一人粗獷豪放,匪氣十足,還有一人頭戴斗笠,十分神秘。
“敢問他們是……”俊馳不由地問道。
“忘了介紹了。”袁鏡涵一手扶額,隨即將呂布,張文風,俊馳,以及剛剛來降的燕飛一一做了介紹。
“原來閣下便是人中呂布,久聞大名,幸會幸會。”楚寒拱手一禮,恭敬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