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連顧璟琛都沒有成為例外,除了鬱笙,沒有人見過顧忠仁,沒有人知道顧忠仁具體如何。
眾人呼啦啦的來,個個帶著滿腔怒氣的回。
回去的路上,鬱笙和顧璟琛並排坐在後座上,中間似乎是能夠再坐下兩個人。
鬱笙神情淡漠地撐著腦袋,此刻已經凌晨兩點,她早就已經困得不行,偏偏,身旁有一道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惱人的很。
蹙額扭頭,鬱笙瞪向顧璟琛,正欲開口,就聽顧璟琛問:“爺爺和你說什麼了?”
鬱笙問:“你指什麼時候?”
顧璟琛冷嗤,嘲諷的不留情面。
鬱笙不爽,美目漾怒,半真半假道:“我會一點兒醫,進急救室只是想要看看爺爺是什麼情況,但很抱歉,爺爺昏迷不醒,我沒能看出什麼來。”
顧璟琛聞言,眸色深諳,他篤定鬱笙沒有說實話,但此刻,他突然不想要揭穿她。
舌尖一轉,顧璟琛說:“行,反正現在我們是夫妻,你若真做了什麼,我也逃不掉,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受著。”
鬱笙差點兒沒有驚掉下巴,她錯愕地看住顧璟琛,大大的眼睛寫滿了問號。
沒病吧這個男人,一個連結婚證都不願意親自去領的傢伙,現在同她講夫妻共同體了,腦子壞掉了?
鬱笙突然就有一些後悔,她花上一些時間也能查到鬱華宗把奶奶的遺物放哪兒了,就多餘為了省事領這麼一張結婚證,現在可倒好,狗皮膏藥一樣,想甩也甩不掉。
好在,顧忠仁承諾她只用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而已,忍忍也就過去了,快的很。
收回視線,鬱笙閉目靠在椅背上,試圖小寐一會兒。
然而,顧璟琛的視線仍舊黏著在她的臉上,叫她無法忽視。
終於,鬱笙的耐心耗盡,睜開雙眼,對著前頭的司機說道:“停車!”
然而,顧璟琛在這裡,司機並沒有聽鬱笙的,而是從後視鏡中詢問顧璟琛的意思。
在得到了應允之後,司機才將車子停下來。
鬱笙瞪了一眼司機,拉開車門下車。
此時路上車輛稀少,鬱笙也沒有打車的打算,正好馬路對面就是一個酒店,她抬腳就要過去。
“喂!”
身後傳來顧璟琛的聲音,緊接著,是顧璟琛從車上下來,邁步走至她的身旁。
顧璟琛說:“怎麼?新婚夜想在酒店度過?”
他倒是不介意。
鬱笙抬眸看向他,冷諷道:“你心挺大呀,你爺爺病重在醫院,你還有心思想這碼事。”
顧璟琛絲毫沒有被她譏諷到,反而是說道:“爺爺不止一次向我提到想抱曾孫,我若是努力一點,說不定能實現他這個願望,說不定他一高興,病就好了,夫人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