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和盛歌早在老闆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們也都清楚,鬱笙這種客人,一定是會被注意的。
此刻見老闆過來搭話,兩人也沒有什麼意外。
鬱笙並不想說話,繼續拿著叉子吃著蛋糕。
盛歌便化身為鬱笙的代言人,道:“味道還不錯。”
老闆看了看鬱笙,又看了看盛歌,笑到:“有這話我就放心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廉旭,這家蛋糕店的老闆,店剛開不久,要是兩位美女覺得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可以提出來。”
盛歌在聽到廉旭這個名字的時候,有明顯的一瞬驚訝,只半秒不到,便將這情緒給掩藏了起來。
她說:“廉老闆不需要擔心這一點,你看我朋友吃了這麼多,就該有絕對的自信。”
廉旭聞言,低笑了一聲,視線這次堂而皇之地落在了鬱笙的臉上,說到:“我的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捧場的客人。”
說著,他拿出了兩張VIP卡,分別遞給鬱笙和盛歌,“這是我們店的至尊VIP會員卡,以後二位來這裡,或者去到別家分店,都可以享有我們提供的最極致的服務。”
盛歌將卡片拿起來,摩挲了一下卡片的材質,只一下,就摸出了這卡片的不同之處。
“那就先謝謝廉老闆了,我們會多捧場的。”盛歌說。
廉旭也看得出來,鬱笙和盛歌都沒有要和他多交談的想法,他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識趣地從沙發上起身,不再打擾鬱笙和盛歌。
等到廉旭回到了吧檯後面,盛歌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帝城廉家的小少爺,居然在這兒開蛋糕店,有意思。”
鬱笙視線落在那張會員卡上,正好,可以看到上面寫著的各個分店的地址,只有三家,都在寧城。
看上去,廉旭這是在寧城紮根的樣子。
鬱笙說:“師父之前就提到過,廉家在帝城的處境很微妙,廉家內部也很不安寧,他還特意提醒過我,不要和帝城的人牽扯上,帝城若是有人來找,他會替我擋回去。”
盛歌一聽,瞬間安心了不少,“還別說,從前我們雖然老說瞿老頭總壓榨你,但遇上事兒,他是真護著你,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之前我聽小四說,廉家有人想訂和你一樣的那輛限量款來著,後來被人給截胡了,為這事兒還特意去找他鬧來著,到現在還在查到底是誰截胡的呢。”
鬱笙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頭,隱隱預感到了什麼,但為了不讓盛歌操心,鬱笙便沒有多說什麼。
她的胃終於從極端的空虛到了極端的滿足,胃被撐的都有一些疼了起來,這才放下叉子。
盛歌見她終於吃完了,這才說道:“不過,小笙兒,咱下次要不要試著調整一下,你這樣,我真的擔心身體會出問題。”
鬱笙給了盛歌一個淡定的眼神,道:“我的身體好得很。”
盛歌無奈,卻也知道,鬱笙這根本就不是身體上的問題,或者單純的嘴饞,報復性進食,她根本就是一種補償心理,如果不把她的心結給解開,她怕是很難改掉這個情況。
盛歌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兩人從蛋糕店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點。
鬱笙胃很撐,也很困,盛歌想要帶她去消消食,但她並沒有什麼心情,於是,兩人便一起回了酒店。
她們前腳剛從蛋糕店離開,廉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他的哥們兒邵林晏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