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點了點頭,朝著鄭林道謝:“謝謝。”
鄭林憨笑了下,沒有再耽擱,直接帶著那女孩兒離開了。
鬱笙和盛歌這才攔了輛車,去同聶鸞荻匯合。
在她們離開之後,陳敬才從酒店走出來,給邵林晏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將這邊的情況給說明了。
邵林晏讓陳敬去把監控弄來發給他,拿到了監控之後,邵林晏瞬間樂了起來。
他昨天就說凌儼楨那個小混蛋有哪兒不對勁兒,瞧他一口一個嫂子叫鬱笙的那個親熱勁兒,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
就是不知道他的好琛哥要是知道他對嫂子這麼上心,還會不會拿他當兄弟。
正想著怎麼用這件事情來給顧璟琛添堵,邵林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邵林晏的眉梢一挑,想到了個人,便饒有興味地接聽了起來。
他故意將聲音弄得非常的虛弱,但仍舊不難聽出來溫柔,叫電話那頭的人是又驚又喜,但因太過緊張,說話磕磕絆絆的,“晏……晏少,我是、是蔣玉婷,是、是西曼斯酒店的前臺。”
邵林晏刻意壓低了聲音,清潤悅耳,“你好,有事嗎?”
他態度客氣疏離,叫蔣玉婷又是一陣緊張,連忙進入主題,“我是聽說您住院了,想問問您身體怎麼樣?嚴不嚴重?需不需要我為您做些什麼?”
邵林晏並沒有出聲。
蔣玉婷摸不清楚邵林晏的心思,一咬牙,補充說道:“我是說,您是在我們酒店受的傷害,如果需要我們酒店負責的話,您可以告訴我。”
邵林晏臉上是無盡的嘲諷,一個小小的前臺,到底是有多心裡沒數,敢打著酒店的旗號來對他說這些話。
不過,邵林晏倒是還真的可以用用她。
邵林晏佯裝不懂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
蔣玉婷聽到邵林晏語氣似乎和緩了幾分,心裡鬆了一口氣,立馬將事情同邵林晏說了一遍。
末了,她還自認為高明地摸黑鬱笙,“晏少,我看那位鬱小姐的身手是真的很厲害,她該不會是什麼打手吧?”
邵林晏:“哦?你怎麼看出來的?”
蔣玉婷又將鬱笙把一個女孩兒的手腕給踢骨折了的事情給邵林晏說了一遍,她以為邵林晏不知情,添油加醋地把鬱笙說的多麼的暴力。
說著,蔣玉婷故意捏著嗓子,擔憂地道:“晏少,我真的很擔心您。”
邵林晏聽著她那矯揉造作的語氣,胃裡都有一點兒噁心。
他以一種循循善誘的口吻道:“她這種充滿暴力的人,留在你們酒店也是個禍害,你覺得呢?”
蔣玉婷沒有多思考,為了討好邵林晏,立馬便說道:“晏少說的是,真的不是什麼人都配住我們酒店的。”
邵林晏說:“其實我是可以將她趕出去的,但是,我畢竟是個男人,被人打住院就把人趕出去,這好說不好聽的,婷婷,你幫我想個辦法,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