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只是聽聞昨夜皇上與楊美人圓了房,今個兒臣妾特意前來祝賀,如今祝賀也送到了,本宮就先退下了,免得擾了皇上的興致。”
說完,季薔便頭也不回毫不留情地轉身就走。
“季薔!你給我站住!”
聽她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夏璟年還沒反應過來呢,見她轉身要走有些慌,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當感覺到自己身上不對勁時,低頭一看,臉色頓時變了,慌忙扯了外衣穿上。
這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自己都糊塗了。
“怎麼,皇上還有什麼想要交代臣妾的?”
已經到殿門口的季薔又停住了,轉過身來,盯著他的雙眼想聽他怎麼解釋。
“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信我,我不可能……”
“呵呵,我如何信?怎麼信?你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我知道嘛!我知道你為什麼光著身子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我知道你為什麼整夜不歸嗎?!你口口聲聲說你不知道,難不成你還能睡昏了頭,就算是你睡昏了頭,那又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逼你……”
後面的話季薔已經說不下去了,眼角的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抬眼看向他的雙眸滿是失望。
本認為可以相愛一生,可到頭來不過是錯了情。
“季薔!”
這一次她沒有再回頭,抬頭挺胸,以最堅強的姿態從殿內離開,冷香和喜兒眼神複雜地回頭看了一眼,緊隨其後。
“可惡!”
等季薔走後,夏璟年憤怒地將手邊的花瓶拿著就往地上砸,雙手所觸之處遍地狼藉。
她要解釋,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昨天喝了那碗茶後,他便暈了過去,一覺醒來就見她滿臉失望地看著自己,而他自己則渾身赤裸,這種情況別說她會疑心,就連夏璟年自己也無法輕易相信。
“是你乾的對不對?!你都做了些什麼?!”
夏璟年朝著楊書影怒目而視。
滿腔的怒火唯有朝罪魁禍首發洩,他什麼都不記得,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肯定被楊書影下了藥。
“皇上冤枉,臣妾哪敢做什麼,昨日皇上突然覺得身子乏,臣妾只能將皇上扶了回來,本打算送到金鑾殿便趕緊離開,誰料皇上你,你……”
後半截話楊書影捂著臉有些說不下去了。
“今日姐姐突然闖了進來,臣妾也未曾料到,臣妾百般解釋,可姐姐就是不信,如今皇上又這般冤枉臣妾,臣妾還不如死了算。”
見她捏著帕子就哭,夏璟年就心煩的慌。
“既然要死就趕緊去死!何必還在這裡礙眼,楊書影朕當初會納你進宮是看在楊尚書的面子上,你進宮後百般作妖,只要沒碰到朕的逆鱗,朕也不會關心,然而你如今竟這般放肆,膽敢給朕下藥!朕定饒不了你!來人,把楊美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皇上!”
眼瞧著外面的王公公就要衝了進來,原本正在裝可憐的楊書影慌了,連被子都顧不上裹著,抱著他的大腿求饒。
“你不能這麼對臣妾,這般會傷了楊家的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