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給季薔夾了一筷子才,道:“來,嚐嚐這個。”
季薔沒說什麼,夾到她碗裡的菜也沒動一口。
見狀,夏璟年的臉上更尷尬了,好半晌,他才到機會開口道:“關於楊書影的事……”
現在一聽到這個名字,季薔就皺眉,抬頭,不耐煩的打斷他,“食不言,寢不語。”
堵住一個人的嘴,果然只需要這六個字。
夏璟年張了張嘴,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悶頭吃飯。
回道金鑾殿,夏璟年深吐了口濁氣,這一頓飯吃的他,甚是憋屈啊。
一連幾日,夏璟年去鳳鸞殿,季薔都是冷臉相對。
倒不是她矯情,而是她是想以這種方式讓夏璟年意識到在對待楊書影這件事情,他的錯誤。
不論如何,他都不應該去找夏念鈺,更不應該去問夏念鈺。
那是他自己的女兒,楊書影不過是靠卑鄙手段入宮的心機女人,夏璟年應該義無反顧的站在夏念鈺的那一邊。
本以為自己只要冷落他幾天,他就能想明白的,沒想到夏璟年居然直接就不來了。
夏璟年其實也很無奈,連著看了幾天的白眼,換做是誰也受不了。再加之這幾日朝政事多,他也就沒在去鳳鸞殿。
這麼一忙起來,已經是三日過去了。好不容易忙完,夏璟年走到鳳鸞殿門口,想到之前季薔對自己的冷眼,想了想,又轉身回了金鑾殿。
之後的幾日裡,夏璟年勤於政事,用政事來麻痺自己,不讓他去想這些煩惱的事,也算是給季薔一個冷靜的機會。
沒想到這在季薔眼裡看來,就是夏璟年已經漸漸的不愛自己了。
已經八日了,夏璟年從未踏進鳳鸞殿一步。
就算是自己之前對他的態度不好,也不應該這麼久的時間都不來看他啊?
從前哪怕朝政在忙,夏璟年也總會抽空過來看看她,現在倒好,一連幾日不來,這鳳鸞殿都冷清的很了。
夏璟年並非不想念季薔,既然兩人決定要好好冷靜一下,那就不去看他。這件事被夏念鈺知道後,更是生夏璟年的氣。
這日,夏璟年猶豫了好久,這才去了夏念鈺的小院。
見夏璟年來了,夏念鈺剛開始還有些驚喜,但只要一想到之前他做的事,和這幾日他都不曾去見過母后,而讓母后愈發的難過。
她就更生夏璟年的氣了。
扭過頭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夏璟年走到夏念鈺身前,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公主,你可是還在生父皇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