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東西!”
突然變得怒不可遏,塞蘭家主那雙滲人的複眼看透遍地的碎石煙塵,瞬間鎖定了撞進了山壁之中的向淵。
身形一晃,這位當代編織者滿眼殺意就要去擒殺向淵。
可那道純金色的人影卻像是能洞察他的心思一樣,單腿豎劈,氣血狂湧化作一把璀璨金刀落下,斬斷了塞蘭家主的去路。
“看你這模樣,應該是這一代的編織者吧。”一腿攔住了塞蘭家主,純金人影體表的氣血收斂,露出了宋先生的樣子。
冷眼看著攔住自己的宋先生,塞蘭家主眼神凝重:“我已上告靈神,你不要以為封印破了,你就能逃出去。”
“哈哈哈哈,小傢伙,你少在這跟我耍滑頭。
上報靈神,你要是真的上報了,鎮壓我的陰神兵肯定會直接鎖住我的一切意識。
跟我玩心眼,你還嫩了點。”一陣大笑,宋先生根本就不相信塞蘭家主所說,揚手一道大日拳意,煌煌太陽,將整個山腹空間映照的宛如白晝,猛然壓住了塞蘭家主!
“小子,真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多底牌。
現在封印我的靈神印記以破,你速速找到我的大槍送到我手裡,我便有機會脫困。”
一道拳意將塞蘭家主鎮壓,宋先生立刻傳音向淵。
好不容易才從山壁中掙脫出來,聽到宋先生的傳音,向淵不禁問道:“什麼槍?我怎麼送到你手裡啊。”
“我的槍就在你拿起來的那座石碑之中,你抬頭看,我的本地就在山壁之中。”
聽到宋先生的話,向淵抬頭一看,果然在頭頂的山石之中發現了一隻向下伸開的大手。
這隻手佈滿了細小的傷口,滄桑粗糙,流露著連年征戰的殺伐氣息,敞開的掌心彷彿是要握住什麼。
“壞了!石碑呢?”看到宋先生的大手,向淵再想去找石碑時突然發覺之前的戰鬥中,他早就不知道把石碑丟到哪裡去了。
靠著超高的防禦力,向淵硬扛著碎石的砸落,在廢墟中尋找著石碑的下落。
“你以為僅憑一道拳意就能鎮壓我嗎?”強頂著宋先生的大日拳意,塞蘭家主咬牙挺立起來,眼神兇狠,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你們這些陰族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想當年我一共殺了三代編織者,他們的戰力雖然不怎麼樣,但要說起難纏,他們可以說整個黃海原陰族裡最難纏的。”
看到塞蘭家主在自己拳意的鎮壓下重新站了起來,宋先生倒是沒多少意外。
畢竟是整個黃海原名義上的最強者,如果連他一道拳意都接不住,那就真是白混了。
“我等乃是靈神後裔,不是什麼陰族。”似乎非常介意宋先生口中陰族的稱呼,塞蘭家主怒聲強調著。
“狗屁!”塞蘭家主的強調換來了宋先生清脆響亮的一記耳光:“背棄同族,腆為他人足下之奴。
你們以為把陰神換成靈神你們就能變得光輝靚麗了嗎?
在我看來,你們依舊下賤種,而且還是最噁心的下賤種!”
毫不留情的唾罵著表情已經逐漸猙獰的塞蘭家主,宋先生滿眼鄙夷蔑視。
在他看來眼前這位黃海原的最強者,比之螞蟻都不如。
螞蟻之所以是螞蟻,那是因為它們天生如此,而他們不同……他們是自甘墮落!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人身孱弱,天地摒棄。我們根本沒錯!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渾身散發著濃濃的藍青色霧氣,塞蘭家主大聲吼叫著。
宋先生的話,彷彿是刺激到了他最深處的傷口,引發了他劇烈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