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湛挑眉——好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果然還是那個和自己同穿一條褲衩長大的面癱發小!只是,瞧把人家小姐姐、小弟弟嚇得!差點沒從這高臺直接翻跟頭跳下去!而且,這畫面怎麼那麼熟悉——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原本一雄一狗看到一群兔女郎,是滿心歡喜,血脈噴張!可是一轉眼,就被趕得沒影了!想哭!——沒辦法,部隊7年,退役一年,偏偏又跟在這冰坨子老大身邊,女人實在沒見過幾個,更別說穿的那麼少的女人了......
反應過來的侍從拿著點單平板戰戰兢兢,“先......先生!請問還需要酒水和小吃嗎?”——前面才見識了一雄一狗的殘暴,轉眼又遭遇了閻羅爺的雷霆怒吼,哪怕裝得再淡定,聲音也是抖的!
“00年的波爾多!”冷麵暴君看到人都跑光了,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再轉身一瞟,“看看他們需要什麼?一起記賬!”
三人一聽,愣住了!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他們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啊!冷血鐵公雞請客,還讓自個選!這輩子估計就一次吧!是心血來潮?還是頭腦發熱?管他恩!估計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趕緊的,盤他!
“咳咳!”藍湛清了清嗓子,獅子大開口,“來瓶00年的拉菲!”。
侍從一愣——好不客氣!一抬頭,見買單的金主眼皮都不眨一下,也就不敢說什麼了,“好的!先生!”下完單,又轉頭看上另一邊的黑熊白狗,“請問兩位先生,需要什麼恩?”
黑熊白狗對看了一眼,“額......再來兩瓶拉菲吧!”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
藍湛腹誹——這兩哥們出息啊!平日裡悶聲不響的!這種時候到是會把握機會!瞧著這臉不紅,心不跳的!比哥還狠!還真是,臉皮厚天下無敵!不愧是冰坨子身邊的人,都是幹大事的......
白荊漠不語,算是預設。
而另一邊侍從原地爆炸了——見過放肆的手下!沒見過這麼放肆的!奴才喝得比爺還貴!這樣的爺!誰給自己來一打......
“沒聽清?”許久不見回應,某人眼神就飛刀又見飛刀了......
“啊!好!好的,先生!一共三瓶00年的拉菲,一瓶00年的波爾多!各位請稍等!”瑟瑟發抖的侍從感覺走路都要手腳並用——扶著欄杆了。
藍湛同情地撇撇嘴!然後一個變臉,一把諂媚地湊到了白荊漠身邊,“冰坨子!今天那麼大方?中大獎啦?”明知是胡說八道,可還是忍不住調侃——畢竟白氏集團不差錢兒!可是,發小今天的表現太異常了,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難道是,行刑前的最後一餐!突然一個激靈!
“你...你...你該不會是想?”藍湛嚇得直接一蹦三尺高!
白荊漠一愣,抬頭看智障似得看了藍湛一眼:“謝謝你帶我來這裡!”
藍湛一聽,更驚悚了——我去!連謝字都說了!這不是臨終遺言,是什麼!斷頭酒恩!這是!喝不得呀!趕緊開溜!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提起褲子,就想開溜......
“站住!去哪兒?不喝酒了?”白荊漠閻王一聲吼!藍湛急剎,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躊躇片刻!還是默默回到了原來位置。再看邊上那雄那狗興致勃勃地地東張西望,對著臺下的女人評頭論足,那饞樣兒,不忍直視......哎!果然,畜生之所以瀕臨滅絕,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邊冷麵羅剎剛慶幸可以把古小妖看了個全,另一邊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拉下臉來!而且,臉色愈發難看了!
藍湛把臉埋進沙發裡,眼不見心不慌!死馬當活馬醫吧!
白荊漠盯著那雙白花花的大長腿,早已怒火中燒——簡直是瘋了!穿成這樣!這女人想幹嘛!這鬼地方,一看就是男人提槍找把的地方!就幾塊布,還不得讓男人啃得渣子都不剩!到底有沒有危險意識......再低頭看這站臺底下,一雙雙眼睛跟豺狼似的往上瞟!心裡更是千萬斤石頭壓得喘不過氣來——難道說她和其他女人一樣,是來這裡掐尖的......
兩位侍從進來的時候,感受到了其間詭異的氣氛,可還是硬著頭皮往酒杯裡倒了酒......
“各位先生,請慢用!請問,還有其他需要......“其中一位侍從話沒說完,就見某個冷麵煞神一把拿起那瓶波爾多一個勁的猛灌!
藍湛這隻鴕鳥剛把脖子抬起來就看到了這自暴自棄的一幕!什麼情況!
“冰坨子!哪有紅酒這麼喝的!受什麼刺激了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媳婦綠了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直戳痛點!某人灌得更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