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冕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可能中了百花軟筋散,公主……被擄走了!”
“啊?!”
蕭無冕忽然換上一副陰冷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道:“把掌櫃的給我叫上來!花茶裡為何會有軟筋散!”
“是,末將這就給您去找解藥!”
解藥找到了,但得意樓的老闆卻被發現死在了灶臺底下。
“葉蒼穹,本王若是不將你碎屍萬段,就不是蕭氏的血脈!”一改往日的溫和,蕭無冕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全城戒嚴,一定要把公主找出來!一定不呢放過那群賊人!”
“是!”
沈婠渾身酥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帶到了一個充滿香味的地方,她雖然意識不清醒,但是嗅覺依舊靈敏。這個地方,很香,不是花香,而是女子的脂粉香。什麼地方會有這麼濃重的脂粉香呢?
她來不及思索,只覺頸部一麻,完全暈了過去。
大約過了很久她才醒來,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她的身體依舊動的有些不靈便,手腳還是發麻,但是她能抬頭,能看到屋中的擺設——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到處是粉色的帷幕和各種香,瓔珞包掛飾。
還沒有完全看清屋中的形勢,帷幕開啟,走進來一個身穿白色絲質睡袍的英偉男子。男子的長髮柔順的垂下,並沒有束起,敞開的睡袍露出健碩的胸肌,長袍託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一絲聲響。
如果不是這鬼魅般的氣息,和那眼神裡令人窒息的邪魅,沈婠真的會叫出一個名字來:葉蒼昊!不,他不是葉蒼昊,他是葉蒼穹。
這個魔鬼一步步的逼近,沈婠靠到牆邊,退無可退。
葉蒼穹的臉貼的很近,冷冷的說:“你是不是不喜歡這裡的脂粉味?暈著的時候都蹙著眉。其實我也不喜歡,我倒是很喜歡你……身上這股淡淡的香味。”他湊近她的脖子,深深嗅了一口,彷彿是吃了什麼興奮劑,露出邪惡的笑容。
“女人天生自帶香,一點也沒有說錯。那些庸脂俗粉,只知道用人造的香味來遮掩,卻把原本帶有的那股清香除去了,真是俗不可耐!”他自顧自的說,修長的手指劃過沈婠的側臉,沈婠仍不住的戰慄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樣?”沈婠壓低嗓音,惱怒的問道。
不等他回答,沈婠只覺得下顎被他鋼鐵般的雙指鉗住,痛得很。
“你恨厲害,”葉蒼穹緩緩說道,“聽說,你這些日子和蕭無冕那個小白臉楚同車,入同攆,是麼?這麼快就勾搭上他了,沒有男人你會死麼?和楚惜塵楚惜朝兩兄弟玩的不夠?”他的聲音冷冷的,好像帶著一把刀,他的目光像是利劍,狠狠剖析著沈婠並不頑強的意志。“虧我那笨蛋弟弟對你情根深種不能自拔!說!你這個妖女,到底用了什麼蠱惑人心的辦法引誘他,你說!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婦!”
沈婠大怒,用盡力氣一掌摑在他臉上,罵道:“你嘴巴乾淨點!我和蕭無冕清清白白,不像你想的那樣!混蛋!”
葉蒼穹並沒有生氣,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說:“你和蕭無冕清白?那麼你和楚惜塵兩兄弟看來是不清白的了?”他忽然狠狠撕下沈婠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邪魅的笑道:“若不是剛玩過,我一定會好好玩弄你一下。不過,讓你主動來求我玩你,是不是更有趣?”
他鉗住沈婠的雙頰,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白色藥丸,就這樣塞入沈婠口中,迫使沈婠嚥下。他哈哈大笑:“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面勾引我那笨蛋弟弟!賤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