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喝了一口之後,她的臉上終於是有了一分的滿意。
還是那樣的味道,一點也是沒有變。
她安靜的坐在那裡,有時會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猜測著他們要去哪裡,是單身,還是同行,更多的時候,只是安靜的喝著這一杯奶茶,也是等著時間。
直到眼前的光亮徹底的被擋住,當是她抬起臉之時,手中的奶茶也是掉在地上,也是倒出了一地。
一輛車子順著一條路一直向前開著,而這一條路之於沐天恩而言,再也是熟悉不過,這路她走了一年,她的心卻是走了一輩子,她的傷也是留了一輩子。
當是車子停下之時,那一片青綠的草坪也是落在了她的眼底。
果然的,什麼都是變了,這裡不是她的家,她也不屬於這裡。
其實還是草坪好上一些,沐天晴那樣高雅的女人,就是適合草坪的,也就只有她樣的粗俗的,才會想著種菜。
高雅的人,自然也都是要同高雅的人住在一起,粗俗的人也是適合大眾一些。
”出來吧。”
凌澤下了車,仍是將自己一隻手放在口袋裡面,生硬也是不容別人拒絕。
沐天恩下了車子,她自己走到了車後,也是從裡面將自己的行李提了下來,而凌澤卻始終站在那裡沒有動過。
沐天恩將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面,輕輕撫著,似乎小王子現在有些急燥,也是讓她的心中有了一些不適。
她雖然不知道凌澤為什麼會帶她來這裡,會有千百萬種的理由,可是卻是沒有一種是凌澤對她舊情難忘,還想要將她拱起來的。
凌澤向前走去,也是站在了門口,這是在等著沐天恩,而她也是跑不了。
門開啟,他那冰冷的視線,一直都是沒有溫度過,冰天恩也並非要他的什麼溫度不可,有時人真的很奇怪。
當年的求而不得,要生要死。
可是現在,當是望著這個男人的臉時,卻似乎都是想不起來,到底以前的她愛他什麼?或許心中還有著那樣疼痛,卻完全的可以忍愛下去了。
她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過去,她幾月都是沒有回來過,這裡的一切都是變了,桌上擺著的鮮花,鮮豔欲滴,裡面的擺設也都是近了女性化了一些,就連牆面也都是變成了一種淺淡的青草綠色。
她將自己的行李箱放在地上,然後也是坐在上面,她連凌家的沙發也都是不想碰一下。
“你想做什麼?”
她問著凌澤。
“我要孩子臍帶血。”
凌澤仍是站的筆直,也是絲毫也沒有表情的說著自己的要求。
“臍帶血?”
沐天恩到是一下子就明白,他要臍帶血是因為什麼,因為沐天晴啊。
“許蘭盈到是不要讓他生出來。”
她輕輕撫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前幾天還是讓我打掉他,還好,最後沒有打掉,不然她真的斷了自己女兒的一條命。”
“你們還真是一家人。”
她冷冷的嘲弄著,“同樣的無恥,同樣的沒有人性。”
凌澤站在那裡,唇角也是抿到了死緊,卻是連一句的話都是不曾有多餘。
沐天恩再是站了起來,當是進到這裡之後,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是逃出去,從小到大都是樣,沐天晴想得到的。
就會一堆人替她做。
她想要活命,也會有一堆人為她拼命
沐天恩感覺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感激一下他們,還讓她將孩子生出來,而不是活生生的將孩子從她的肚子裡面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