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孩子,喻輕翎也只能跟著他走。
江承志就這樣用刀尖抵著喻輕翎的腰,一步步帶著他來到了一輛麵包車旁,開門將他推了進去。
這輛車外面看確實與普通的麵包車無異,可是裡面卻做了改裝,將後面的車位全部拆除,安上了鐵籠,喻輕翎就被他丟進了鐵籠裡。
江承志確定無人發現後,也一步邁上車子,對前面的司機冷聲道,“快點開車!”
那司機車技驚人,在這擁堵的路上居然也暢通無阻,幾次都是在兩車中間擦著邊過去。
鐵籠周圍,但凡能看到外面光景的窗戶全部都蒙上了黑布,喻輕翎就是想要向外傳遞訊息都沒有辦法。
江承志方才一直戴著帽子,現在到了車上這才將帽子摘下,露出了他那張略顯疲憊的臉。
喻輕翎記得他是愛穿花襯衣,行為舉止張揚的,可是現在卻是一身黑,雖然背對著自己,可是那陰鬱的狀態顯然易見。
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能夠讓他變化這麼多,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大概是喻輕翎的目光太過於直白,江承志從後視鏡明顯的看到她盯著自己的眼神,忽然笑道,“你不用怕,說了不會傷害你,就是不會傷害你,讓你乖乖配合,保證你安然無憂。”
“你就是個瘋子!我憑什麼相信你?”喻輕翎死死的瞪著他,因為車子不夠高她只能委屈的坐在鐵籠裡,這樣看上去還有一些傲骨錚錚的意思。
江承志笑道,“我雖然是個瘋子,但是我說話算數啊,像你們某些人,明明答應好了,別人的事情卻中途反悔,真是好沒意思。”
喻輕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將臉扭過去,試圖伸手去掀開那些黑布,檢視他們此時的位置。
可是這黑布卻像是被焊死在了車窗上一樣,喻輕翎怎麼摳也摳不開。
江承志就這樣從後視鏡裡看著她在那裡試圖自救,直到看夠了,這才笑眯眯的說道,“我勸你有這個力氣,最好還是留著一會兒逃跑,這個車上但凡是你能留下求救訊號的地方,都被我改造了。”
喻輕翎怒不可遏,一拳錘在了籠子上,怒問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江承志最喜歡看到的就是這種獵物垂死掙扎的樣子,他承認自己是個變態,是個瘋子,如果讓他選擇殺死一個人,那一定是虐殺。
後視鏡裡的喻輕翎看上去簡直氣急了,她越生氣江承志便越高興。
“不用這麼著急,你早晚會知道我要帶你去做什麼的,說起來我還給你男人留了個禮物,不知道他現在發現了沒有?真想看看他看到那個禮物後是什麼表情啊。”
喻輕翎一驚,趴在鐵籠上質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