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輕翎仔細回憶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前面倒還有些印象,可後來她自己喝大了,斷片兒了,只知道她讓顧綿綿喝酒她不喝,之後便睡得一塌糊塗。
她連忙要去找手機打電話,下意識的回手去床頭櫃拿手機。
她的習慣就是睡覺之前將手機放在左手邊的床頭櫃上,而醉酒後顯然這個習慣也被保留了下來。
電話那邊嘟了四五聲,顧綿綿這才終於捨得接起電話。
喻輕翎便劈頭蓋臉地問道,“你人呢?在酒店裡嗎?”
顧綿綿還沒有酒醒,現在整個人都是傻的,只是嘿嘿笑了兩聲,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連電話都沒掛。
這下可以確定了,顧綿綿這個人可能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想要從她嘴裡得到她現在在哪裡的具體訊息,是不可能的了。
喻輕翎真是覺得頭痛欲裂,結束通話電話後便又躺回了床上,羅麗問道,“她現在在哪啊?需不需要我再問問王豆豆和小吳他們?”
“我也不知道在哪,以防萬一你還是問問吧,如果可以再請兩個假,我今天一點都不想去公司。”
羅麗拿她沒辦法,先打電話向王豆豆確認昨天晚上的事情。
王豆豆將昨天晚上她們喝酒的盛況,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然後說顧綿綿是被關先生接走的,喻輕翎和羅麗這才放下心來。
完喻輕翎之後用點他的手機,發現手機的電量滿格,看來昨天晚上她即使是醉的不省人事,也依舊不忘給手機充滿電。
那麼看來,即使昨天晚上自己確實醉得一塌糊塗,但也還是儲存著一些理智的,如此一來喻輕翎更放心自己一個人在外面喝酒。
又躺了好一會兒,羅麗率先起身刷牙洗臉,然後讓樓下送來立式熨斗,將自己這身衣服熨燙平整。
等羅麗都收拾完了,喻輕翎這才慢悠悠的起身,然後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羅麗。
“你要走了嗎?是回家嗎?”
羅麗在立鏡前整理著自己,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對,起碼要回去換身衣服,把身上這些難聞的氣味去一去。”
喻輕翎可憐道,“小羅啊,我現在無處可去,你要不要把我捎帶上?”
“你叫我什麼?”羅麗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喻輕翎,她連忙改口。
“羅總,羅麗姐,你就收留一下人家嘛,可憐可憐我這個很快就要被淨身出戶的女人。”
羅麗可笑,“淨身出戶?鄭聞豫那麼有錢會一分不給你,你可別開玩笑了,出軌的人是他,在法律上也是他吃虧。”
喻輕翎鬱悶,“沒問他要錢,只是試圖商量著將三個孩子的撫養權都歸於我的名下。”
這倒是奇怪,羅麗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喻輕翎,“我可記得你們一開始離婚,你是死盯著他那筆離婚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