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看著他好像光芒萬丈,但那都是他那童年換來的。
喻輕翎拿起手柄,不由得靠著鄭聞豫又近了一些。
而她這一靠近,顯然是給了鄭聞豫下手之機,只見鄭聞豫一手攬過她的腰肢,將她摟得離自己又近了近,然後就這樣將喻輕翎摟在懷裡操控著手柄。
果然啊,現在的鄭聞豫宛若一個老流氓,喻輕翎問道,“你這樣玩遊戲不累嗎?”
鄭聞豫搖頭,“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喻輕翎無奈,這才不過離了他一個晚上而已,怎麼就這麼長時間了?
鄭聞豫一邊找出遊戲,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以為我一個人也可以,後來發現只有瞭解了家庭的溫暖,才會在一個人的時候感到孤獨,所以你以後可千萬不要離我太遠了,就當是你做慈善,陪陪孤寡老人了。”
瞧瞧這話說的真是可憐兮兮,但卻正中喻輕翎下懷,喻輕翎乖巧地往他身上依靠,笑眯眯的反手也將他抱住,兩個人就這樣玩起了遊戲。
這一邊將彼此當做了依靠的港灣,只要有對方在便是家的溫暖,而另一邊卻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沈青安坐在車裡,旁邊的副駕駛座上還放著他去買手柄的發票,鄭聞豫說這個到時候會找他報銷,但其實這點錢沈青安也不在乎,只是他現在也不知道做什麼,把發票留著興許還能給他解解悶。
這一次來H市是他和鄭聞豫兩個人的工作,,可鄭聞豫又與自己不一樣,人家在這邊有個可以依靠的家,他什麼都沒有。
影視城外面冷風嗖嗖,沈青安坐在車裡看著劇組下工,看著裡面的工作人員走盡,這才將視線從一邊挪回來,然後又對著方向盤發呆。
若是理性的他還在,他現在應當是驅車直接趕往市裡訂好的酒店,可偏偏他現在一點都不理性,他沒有看到那個他想看到的身影。
正想著,忽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小跑著出來,正是穿著肥大白色羽絨服的楊知憶。
她和楚巖稍微留下來了一會兒,同表演老師將明日的戲份討論了一遍,這才準備離開。
兩個人都很努力,相處了這麼久,又是同一個公司的,不免看上去關係親密一些。
楚巖也是一個紳士,見著外面冷,便貼心的替楊知憶將後面的兜帽帶上,這一幕本在二人看來是平常,可在偷偷看著的沈青安眼裡卻簡直刺眼的很。
這兩個人是在做什麼?不!是那個男人是在對他的楊知憶做什麼?
他一時間沒有控制住自己,竟然是直接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楊知憶還和楚巖抱怨著今天晚上和仝帆拍戲時候的不順心,眼光不經意間掃到不遠處的一輛車子。
車子如何不重要,站在車子前的那個人卻讓楊知憶不勉愣了一愣。
沈青安?他為什麼會在這兒?
楚巖聽著她忽然不說話了,以為她是吃了一嘴冷風不想說,便轉過身子擋在楊知憶面前替她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