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聞豫道,“這就不用了,來的時候在飛機上吃過一些東西,你不是說在這裡看到了喻蒽嗎,其實我來主要是想見見她。”
喻輕翎皮笑肉不笑,“那你真是順道來見我的,你是來見喻蒽的!”
鄭聞豫眨了眨眼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不是的,我其實主要還是想見你。”
喻輕翎冷著臉,原本一張嬌俏可人的臉,現在看上去黑的能滴出水來,“別解釋了,你解釋的話簡直跟放屁一樣。”
這下好了,粗口都爆出來了,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鄭聞豫現在也不知究竟該怎麼解釋,一個裝滿金融機密的腦袋,現在卻宛如一片空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蹦不出一句話來。
“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喻輕翎才不聽,轉身便要離開,鄭聞豫在她身後跟上,平日裡冷傲的臉上帶著一抹慌張,在到處詩人的劇組裡邊走邊向她解釋。
“你若是不在這裡,就是喻蒽和鄭聞禮一起在這裡我也不會過來的。
喻輕翎捂著耳朵不聽,鄭聞豫一把將她拉住,杜絕她在劇組裡暴走,惹別人非議,然後柔著聲音向她解釋。
“就算我是來找喻蒽的,那也是因為你,我想要幫你找到鄭聞禮和喻蒽的計謀,你就別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
喻輕翎氣鼓鼓的盯著他,良久從鼻腔裡哼了一聲,“哼,隨你怎麼說,她就在隔壁劇組,你自己去找吧。”
都這樣了,鄭聞豫哪還有心思去找喻蒽啊,左右看四下無人,上手便將喻輕翎攔腰抱住,下巴頂著她的腦袋像只小動物一樣蹭了蹭。
“我不去找她,沒有你和我一起,我哪敢呀。”
喻輕翎在他懷裡笑出聲來,抬眼嬌嗔的看著他,哼道,“我還以為你膽子挺大的呢,都直接跟我說要來找喻蒽了。”
鄭聞豫苦笑,“真不敢,老婆在這裡,我哪也不去。”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依偎的站在保姆車前,忽然一個聲音拆散了人,“副導演,您吃好了嗎?魏導讓我過來叫你,該拍下一場…啊,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那人剛從房車前轉過來,便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連忙捂住眼睛又轉了回去,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又說了一句。
喻輕翎也急忙推開鄭聞豫,這一把推得很了,直接按在了鄭聞豫的肋骨上。
除了喻輕翎覺得硌手外,鄭聞豫也覺得生疼。
喻輕翎將鄭聞豫往保姆車裡藏了藏,然後喊道,“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你,你先和微道說一下吧。”
那人哪還敢繼續待在這兒啊,捂著臉慌忙跑開。
鄭聞豫看著她這一副緊張至極的模樣,笑道,“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的存在有些不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