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喻輕翎便問道,“你知道我會在這,你跟蹤我?我明明把你甩了呀。”
鄭聞豫冷聲道,“你能去哪裡我還不知道嗎?何必跟蹤。”
見他如此囂張的態度,喻輕翎便氣不打一處來,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會與他和好。
她氣鼓鼓的去廚房準備杯劇,卻沒注意到在自己轉過身以後鄭聞豫看向她的柔和目光。
趁著這會兒喻輕翎不在,上官巖問道鄭聞豫,“她當真是什麼也不記得了,那我又該如何向她解釋我與她的關係?”
一遇到感情上官巖和上官珏這對父子如出一轍,根本不知該如何處理。
鄭聞豫沉聲道,“你大方向她承認就好,她曾經和我說過,她並不恨你們,只是懶得去尋找這份血緣罷了,既然那個時候她這麼想,估計現在應該也不會差。”
上官巖點頭,恰好喻輕翎也端著水走了出來,可是她只准備了兩杯水,一杯放到了上官巖的面前,另一杯則是自己拿著。
鄭聞豫沉沉的看向喻輕翎,喻輕翎卻笑道,“家裡現在什麼也沒有,只有這兩個杯子,就委屈委屈鄭總先渴著吧。”
鄭聞豫對此哭笑不得,這還真是她那個時候的作風啊,針鋒相對,字字珠璣。
許久未見這樣與自己冷言冷語的喻輕翎,鄭聞豫居然一點都不覺得懊惱。反而還依靠在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想看看接下來她要怎麼做妖。
喻輕翎被他看的心裡煩悶,將自己手裡這杯水推到他面前,沒好氣的說道,“給你,給你別這樣看著我,你們來是幹嘛的?”
鄭聞豫笑著並未說話,拿起杯子在喻輕翎喝過的那一邊,對著唇喝了一口。
喻輕翎只覺得沒眼看而另一邊,上官巖放下杯子,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喻輕翎見他猶豫不決主動開口問道,“請問這位先生你叫什麼?我們認識嗎?”
這位先生給他的印象甚好,儒雅中又帶著幾分憨厚,給人的感覺也十分親切,喻輕翎並不介意這個陌生人坐在自己家中。
上官巖聽她都這樣問了便也不好再繼續不說話,聲音儘量柔和,溫柔的開口說道,“我叫上官巖,是…”
說著他抬眼看了一眼喻輕翎,眼神閃爍,蘊藏著喻輕翎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是你的生父!”
“什麼?”喻輕翎聽了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竟然直接站起身來,在二人面前走了起來,嘴裡還不停的說道,“開什麼玩笑?我的生父?張茗雯呢?她去哪兒了,我要問問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說的越多,走的也越快,似乎是想要用這種動作來壓制自己內心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