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為首的人立刻抓上警察的胳膊,哀求道,“不行,我上有老下有小,總不能把我送到法院去,那我哪還能活著出來,警察大爺您就饒了我一命吧,他們也都是拿錢賣命的活,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現在才知道求饒?我說晚了就是晚了,快點把他們送走,看著煩人!”
那人見警察說不通,又抓上了律師的手,“律師大爺,您一定是開玩笑的對吧,上面的人說了一定會把我們撈出去的,這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從來沒有要故意殺人啊!這都是誤會!”
律師嫌棄的將他推到一旁,厭惡道,“求我有什麼用,要怪只能怪你們得罪錯了人!”
說完三四個警察便從外面衝了進來,四手五腳的將他們押上了警車。
城市的另一頭,鄭聞豫才將兩個孩子哄下睡著,山上便感受到了手機的震動。
鄭聞豫接起,只聽對面一個沉穩的聲音說的,“鄭總,法院那邊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估計這群人的下半輩子就只能在牢裡過了。”
鄭聞豫應了一聲,算是回答,只聽那邊遲疑著又道,“仲總,有件事我不明白,他們是專業的鬧事團隊,只要我們把他們的老底全部扒出來,判個死刑都沒問題,為什麼您偏偏要定他們無期徒刑的罪呢。”
鄭聞豫一隻手收拾著,桌子上滿是塗鴉的書本,一邊淡淡說道,“死了都容易,難的是讓他們在監獄那種環境裡活著,不是嗎?”
那邊瞭解,心裡也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不能得罪的敬畏。
果然論起是誰狠,還是鄭聞豫更勝一籌。
結束通話電話後,鄭聞豫又給約好的阿姨發了條訊息,便又折回到了醫院。
顧綿綿早已離開,醫院走廊裡空無一人。
鄭聞豫站在觀察房外,看著沉睡的喻輕翎,只想著也許下一秒她就能醒來,而她醒來後自己一定要讓她第一眼便看到自己。
要讓她知道,自己自始至終在他身邊。
而這夜晚漫長疲憊,有了一份真心的等待,反倒是過得甘之如飴。
第二日一早,關南拎著水果鮮花吊兒郎當地出現在了醫院走廊裡,一見到身板挺直的鄭聞豫不禁愣住,下意識的問道。
“鄭聞豫,你可別告訴我,你昨天整整一晚上就站在這兒!”
鄭聞豫沒有回答,看都沒看他一眼。
關南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將他拉到一旁,“你瘋了嗎?命不要了,公司不要了,再擔心也不能自殘呀!”
鄭聞豫嘆氣,似乎是對關南的到來感到煩躁,“你能不能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