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還是一無所獲,夸父有一些煩躁起來,夸父揮舞手中的木杖,青光閃爍,四處樹木被青光碰到,如同被利刃所斬,轟然倒地。
這個時候,一個如同黃鸝的女聲呵斥說:「夸父,你來休與山做什麼?」
夸父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不由輕微抖了一下,好像很怕這女子一般。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大聲說:「玄冥聖女,這裡可不是你諏訾國,你管我做什麼?」
很快,玄冥聖女乘風而來,啟第一眼就看到一雙如玉小巧的腳沒有穿著任何東西,就這麼凌空走了過來。
玉足上綁著兩隻紅絲線,十個腳趾都纖細可愛,恨不得拿在手上把握一番。
在往上,就是墨色的百褶連衣裙,合身的衣服將她妙麗的身裙給遮擋,隱約可見的曲線告訴這在場眾人,在這衣裳下藏著傲人的身材。
玄冥聖人那蔥白的玉手握著兩塊玉佩,玉手和玉佩相比,絲毫也不遜色。
看著那兩塊玉佩,夸父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對著玄冥聖女說:「玄冥聖女,你不好好呆在國中救助災民,到這休與山來幹什麼?」
玄冥聖女對著夸父說:「夸父,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奉了帝子朱的命令,來到此地。尋找夙條。」
「什麼夙條,我來這裡,就是尋找……」夸父說到這裡,一時間打住了。
玄冥聖女聽到這話,冷哼一聲說:「是尋找帝臺之棋吧,看來帝子朱準備到三苗國去了。如今尋找這帝臺之棋,是為了提防巫咸。」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是諏訾國的聖女,也只能管你諏訾國的事情,這裡乃是鶉火國。」
這話音才落,又一個好聽的聲音說:「既然是我鶉火國的事情,那麼我是否可以問一下,夸父你不在帝子朱身邊,怎麼跑到這休與山來了。」
聽到這話,夸父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他解開了木杖封印,放出了裡面的兇獸。
這兇獸形狀如同牛,頭上有著四角,兩隻眼睛如同人眼,而兩個耳朵又是豬耳朵。
兇獸一被釋放,就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啟聽到這叫聲,如同被針刺入耳朵,連忙撕下兩塊布,擋住了這個兇獸的叫聲。
他看了看那姑娘,那姑娘早就害怕的捂著耳朵了。
玄冥聖女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手中兩塊玉佩相撞,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玄冥聖女一邊撞擊這玉佩,一邊跳著舞蹈,躲避兇獸的進攻。
她的舞蹈清醒脫俗,舉手投足,雖然展現自己身體的美,卻沒有絲毫淫邪之感。
「受死!」一聲凌厲的嬌斥聲,將啟從幻想之中清醒過來,啟看到一把劍飛了過來,一劍斬斷了那兇獸的頭顱。
兇獸被殺,夸父怒不可遏,大聲罵著:「玄冥,江離兩位賤婢,爺爺日後定當讓你們後悔今天所作所為。」
夸父說完狠話,就離開這裡,玄冥聖女準備追的時候,江離聖女說:「不用多追,他也是仙位高手,如今匆匆而逃,想必有詐。」
玄冥聖女聽了之後,轉身離開這裡,也沒有理會啟這兩人。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那位姑娘說:「朋友,我們繼續吧。」
「姑娘,我們還是走吧。」
「朋友,這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機緣,那帝臺之棋若是被我們找到了,到時候我們也不怕蠱毒了。」
「我就是一個奴隸,奴隸是沒有資格享用這些的。」
見啟不尋找,於是他們兩人離開了這裡,繼續前進。
等到了帝山附近,路才好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