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靈媞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反應了,因為她真不能拿。
她一直覺得做人是該有尊嚴的,做女人也一樣。無功不受祿,哪怕曾經她有那麼點兒功,一個便便就已經足夠了。
她很喜歡眼前這個男人,因為他有太多值得人喜歡的點。
這擱以前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是地球的生活和大佬身上這些讓人不得不喜歡的點改變了她,讓她有勇氣去承認。
可她曾經依舊失去過尊嚴,也明白那有多慘。
這些東西也許對大佬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即便是針頭線腦,在某種層面上來說都是一樣的。感情是單方面的私事,物質卻該是雙向的,你來我往也該有個大略的公平,剋制講理。
所以這些超出的東西她不願意要,並不是她把大佬當外人。
然而她不知道要怎麼和大佬說明這些想法,總覺得要說明就要解釋所有的事,不解釋又說不清楚。
於是她只能低著頭無聲的拒絕,看起來還有些小可憐兒。
站了好一會兒,頭頂忽然傳來幽幽的一聲嘆息。這嘆息著實縹緲,聲音輕到讓她以為只是一個風聲。
可在這樣密閉的環境中又哪裡會來風呢。
後腦勺又被一隻大手按住了,一陣不可抗拒的力道傳來,人就被推到了那張床上。
對不起,她被這陣力道推的坐到那張床上的時候,思路一時不可控就拐到了一條歪路上。後來發現大佬站的依然正經,並沒有想幹什麼,她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覺得有點兒失望是腫麼肥四,咳咳……
“摸摸吧。”
大佬的聲音再次傳來,可內容卻讓她一頭霧水。
摸摸吧……摸什麼,摸這張像冥想臺的床嗎?
不是她膽肥腹誹蛤,真的有時候還是覺得大佬說話過於簡潔挺費神,雖然她能懂,但總要過幾遍腦就不友好。
不過她還是伸出手摸了。
她摸了這床的床沿,看了看大佬。
大佬不動聲色。
看來還得摸,於是她就一路又摸向兩側邊。摸完再看看大佬。
對方依舊是像個假人那麼站著……
那……那就再摸摸床板吧。
這床上啥都沒有,連漆也沒塗,就是打磨的特別光滑順溜,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磨的,帶著一點兒木製特有的手感,其實挺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