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敏在宮中的人脈甚廣,她有辦法能夠和宮內的人搭上話,還能讓他們傳訊息。
可是卻沒想到,一入深宮,就如同泥牛入海。
就連奶孃鮑敏,都沒能再出來。
無奈之下,這些人只能先行回去行宮下面的基地,再做商榷。
此時已經是夜深,樹林中萬籟俱靜,只是偶爾有幾聲鳥叫。
一行人縱馬狂奔,並沒有察覺出任何異樣。
可是突然,為首的幾個人就感覺到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
他們眼中的場景從上方迅速下落,來到了地面平行的地方。
在外人看來,就是幾顆圓滾滾的腦袋突然被屍首分離,掉到了地上。
這幾顆腦袋的眼睛還眨了眨,似乎還在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
雖然身首瞬間分離,但是因為腦神經還在慣性地運轉,所以他們還沒有徹底喪失感知。
但是幾秒之後,這些人就徹底停止了呼吸。
那幾匹馬都不明所以,帶著失去腦袋的屍體向前,奔跑了一陣。
等到屍體掉落,無人再指揮馬匹的時候,它們才失了方向,開始在叢林裡面胡亂跑起來。
很快就失去了蹤影。
這樣一場叢林裡面的屠殺,進行得悄無聲息,甚至連痛呼聲都沒有傳出。
只有一地猩紅的鮮血和四處散落的屍體,昭示著一群生命的離去。
當天晚上,郊外一處行宮著火,據說裡面沒有任何一個人逃出來。
全部都被燒死在了行宮裡面。
這是平啟年的宅子之一。
當訊息傳來的時候,顯示的人員傷亡為,零。
虞牧淮淡定地看了看,然後將公文放下,扔到了一堆“已閱且不重要”的公文之中。
當天,有十幾輛馬車駛入皇宮,上面遮得嚴實,無人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虞牧淮來到國庫,看到多出來的一堆財物,笑得眼睛眯成了彎月牙。
————
過了兩個月,一具屍體在深夜被扔入了人工湖中。
虞牧淮第二天特地走到了湖邊。
“皇上,”一旁的李德恩拿出了魚食,“可是要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