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站在電影院門口，虞牧淮只希望這一次能夠見到馮青瑤。
不過....
“你xx為什麼一定要跟著我？”
“女俠，在下肩負斬妖除魔的使命。既然你我同為方士，想必你也有與我一樣的理念。在下跟著你，定能協助你清除邪祟，庇護人間！”
虞牧淮用看著智障的眼神看著對方。
最後確定，這傢伙病入膏肓、無可救藥。
於是她長長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入了電影院。
找了兩圈，最後虞牧淮在電影院的大廳裡面找到了坐在後排的馮青瑤。
下午的電影院裡面觀眾不多，稀稀拉拉的，大廳的熒幕上正在播放一部悽美的愛情片。
電影院中有不少女子已經開始嚶嚶哭泣，掏出手絹抹眼淚。同行的男子則是小聲安慰，竊竊私語著。
馮青瑤坐在最後排角落的位置，她面無表情看著不遠處的螢幕，如同一尊精緻的冰雕。
虞牧淮小心翼翼走過去，確定對方沒有要冒出黑霧突然暴走的意思，這才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姜霆看不見，但是他左手大拇指和中指無名指捏了捏，就算出來這裡有厲g。
於是他渾身警戒，左顧右盼，小心謹慎，非常小聲地提醒虞牧淮，“女俠，這裡有厲害的東西，小心點！”
虞牧淮已經學會了完全無視這個中二呆子，她坐下之後，便直截了當詢問馮青瑤死亡的真相。
馮青瑤轉頭看向虞牧淮，她的瞳孔逐漸變大，很快，她的眼眶就變成了全黑。像是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將人拉入其中吞噬。
幾乎是在同時，之前一直隱藏得非常好的黑霧再一次冒了出來，縈繞在馮青瑤周圍。
但是馮青瑤似乎是在刻意控制，那些黑霧雖然翻騰得厲害，但是並沒有離開固定的範圍。
整個大廳的溫度驟然下降，有些觀眾忍不住摸了摸胳膊。
“怎麼變冷了？”
“沒事，咱們靠近一點就不冷了。”
“討、討厭...”
前面幾排發出了陣陣喧囂聲，而最後一排的虞牧淮兩人則是一動不敢動。
姜霆打了個哆嗦，他的長褂和褲子上有有多處破損，幾個歪歪扭扭的補丁根本遮蓋不了什麼。寒意侵襲，他的牙關都開始打顫。
“女、女俠，情況不對勁，那東西有點難對付。這裡普通人太多，咱們要不回去準備一番再來？”
虞牧淮不理會他，強忍著不適，儘量語氣平和地說道，“你做出這個樣子，對你不會有一點幫助，難道上次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不想帶著遺憾變成毫無理智的怪物，就把你所經歷的說出來。”
說到後面，虞牧淮的口氣越發堅定。
不知為何，這段話會莫名讓人願意去相信她。
雖然姜霆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但是也選擇去相信。
當虞牧淮看到黑霧散去，馮青瑤的眼睛恢復正常之後，她確定，“詭辯家”稱號對阿飄也是管用的！
.....
馮青瑤在隔壁市一個非常僻靜的地段租下來了一個院子，想在這裡與逃出家門的陶宣歷過上與世無爭的小日子。
她相信，只要省著點用，就算他們都不工作，前幾年攢下來的錢也足夠他們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