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狀漢走的不是正道,他所修煉的功法應該是血魔小傢伙《血魂經》,還有九魔老兒的《九魔鍛體法》。”
“他應該還修煉一種隱藏氣息的功法,但暫時看不出來是誰的功法,品階不低,不然身上的煞氣早就該突破天際了。”
就在此時狀漢好像察覺到什麼,將目光投向風清楊,風清揚不急不慢的將勺內的瓜肉送入口中,狀漢見狀收回了目光,喃喃道:“只是一個普通人,自己還是太警惕了,按這樣下去遲早要神經衰退,這個任務完成後一定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這時候亭長好像聽見了什麼,對著狀漢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有,只是我有些過於警惕了。”
“這樣吧!這個任務完成後我就給你放一個長假。”
狀漢十分有信心的說道:“嗯,我保證完成任務。”
“話還是不要說這麼滿,你忘記上次一號的失誤嗎?讓風奉逃了出去,這次目標放在風浩小兒子身上,難度雖然下降可依然不能鬆懈。”
風奉二字讓狀漢想起最恥辱的那天,那天是雨天他們本追擊風浩大兒子風奉,從龍曲溝追到松果林,就在他們認為風奉已經囊中之物的時候,驚變發生了。
一號因追在最前面與隊伍產生脫節,被風奉一記長槍刺傷,讓九人陣發揮不出全部實力,風奉在斬殺三人後悠然離去,讓張奎第一次感到濃濃的挫敗,他不服氣單獨一個人追了上去,之後的劇情就是喜聞樂見的被打環節。
張奎差點被風奉當場打死,幸好那時候增援及時趕到,這才讓張奎撿回一條命,自此他對用槍的人產生了恐懼,風奉甚至都成了他的夢魘。
“大人你放心,我雖對付不了風奉,但是對付一個才入先天的風小河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著張奎信誓旦旦的樣子,亭長拍了拍他的手掌,以表示安慰,至於為啥不拍肩膀,當然是夠不找啊!
趁著張奎和亭長對話的功夫,風小河將火辣女子拉了起來,看著女子衣物上的鞋印,再看看女子口角的鮮血,他皺了皺眉頭。
“你傷的很重,馬上我掩護你,你趁機逃出這個包圍圈。”
“不,我沒事……”火辣女子話還沒說完,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臉色變的蒼白起來。
“你現在的樣子也不像沒事,等會我掩護你!”風小河淡淡說道,火辣女子明顯不願意這樣。
“你瘋了嗎?剛才那個男兒明顯與亭長是一夥的,不然怎麼這麼快趕過來,這個明顯是個預謀已久的陰謀,應該是衝著我的,你趕快走才對。”
火辣女子剛說完這段話,就又吐出一口血,臉色變的更加蒼白,風小河知道不能再拖下去,這件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無論陰謀向著誰是他讓女子間接受傷的,他必須要所做的事情承擔後果。
想到這一點,他將收入劍鞘內雙月劍再次拔了出來,向著亭長等人走去,他必須要給火辣女子開一條路,為自己事情承擔後果才是一個英雄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