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臨近凌晨二點。
回來途中沒什麼問題,
就是被狗纏住了會。
林遲來到客廳坐下,
不倒水解渴,不上網看些有趣小影片。
就這麼靜靜坐著,如同雕像般。
一分鐘後,
這才前往衛生間草草洗漱一番,接著睡覺。
…………
早晨,
林遲叼了根麵包出門。
來到一中自己班級,只見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以往平平淡淡,
這會更像是佩服。
“你昨天為什麼曠嚴導師的課,昨天他大發雷霆,連課都沒上。”
旁邊,死黨李在言平靜道。
“打你電話也不接,如果不是歐陽一菲說你沒事,我還準備報警了。”
“沒事。我這挺好。”
林遲笑道,
他感覺來這世界十幾年,從沒有任何一天比得上昨天的心血澎湃。
至於所謂的嚴導師,
他早就看不太順眼。
不僅是他,班級大部分人也都這麼認為。
包括以理性著稱的李在言。
“行,沒事就好。”
“嗯。”
不多問,不多說,只談關鍵。
死黨李在言的性格,很對他胃口。
不多時,
班裡走進了一位頭戴繃帶,看不清面容的人。
熟悉的人,還是從其衣著身高看出了來人。
“劉兆山,你怎麼成這幅模樣了。”
劉兆山聞言,
下意識瞄了眼林遲,接著縮了縮頭。
“昨天家門口摔得‘,你說是不是,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