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天辰第一牛皮大王非月皓莫屬!楚歌終於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能裝的人了,下品血晶凝液就要百萬,之上還有中品上品和極品呢!
“要是你所在的家族真有那麼多血晶凝液,你特麼找我拼一間一天一魔鑄幣的房是有毛病啊!”
月皓聽到此處繼續冷笑,然後捏了捏自己的肩膀,一字一頓的道:
“我、樂、意!”
如果不是月皓表明他喜歡樊依竹,楚歌還真的以為他是基佬呢!
“算了算了,這人不正常,阿哈都不喜歡他,”楚歌暗誹,順道把頭上還在兇的阿哈抱到懷裡薅擼安慰著,阿哈一副氣壞的樣子,也不知道月皓和阿哈結了什麼仇。
樊依竹看著兩人鬥嘴,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只是沒有說話。
楚歌心裡有些不爽,樊依竹是以為我和月皓在為她爭風吃醋所以暗爽嗎?虛榮心太強了吧?算了算了,先看比賽吧。
臺下的沈澤仁和餘州卿焦灼著,雖然沈澤仁處於劣勢,但目前還沒有被餘州卿揮到一鞭,餘州卿更加沒有被沈澤仁傷到半分。
沈澤仁只能不斷凝聚寒氣抵禦餘州卿火蛇的進攻,擂臺上的水蒸氣全被餘州卿蒼炎照耀成了青藍色,場面上看上去有些迷幻。
而沈澤仁則不斷在煙霧中閃躲,利用視覺障礙防止餘州卿攻擊到他。
“沈家的人就只會躲嗎?!啊?”
餘州卿的每一鞭都揮在了沈澤仁的身邊,但都被閃躲了過去,“你的魔能還夠你撐到幾時?”
說完,又是重重的一鞭揮到了沈澤仁的身邊,方青石擂臺再也承受不住,迅速裂開。
沈澤仁知道餘州卿想透過聲音來辨別他的具體位置,所以根本沒有回答,但有一點餘州卿說的沒錯,沈澤仁的魔能不多了,這樣下去必敗無疑!
“樊姐姐,少城主和餘州卿都是四星,雖然少城主前兩天才進階到的四星,兩人持久力怎麼相差那麼多?”
沈澤仁和餘州卿都在用心決對決,可沈澤仁消耗魔能明顯比餘州卿更快,他手中凝結的寒氣一道比一道若了,而餘州卿的火蛇還是一樣狂傲,絲毫沒有衰弱的跡象。
樊依竹剛要開口,就被月皓搶了先。
“呵!這你都看不出來?沈家少城主用的心決是沒錯,可你從哪裡看出來那個叫餘州卿的少年也用的是心決?”
“嗯???餘州卿用的不是心決?”楚歌擦了擦眼睛,在審視了一下擂臺上餘州卿手中的火蛇,六條一丈長短的火蛇,這還不是心決?說好的魔能離體不散呢!還有之前的流光破,那火焰的衝擊波比自己全力施展的大火球都要強啊!
樊依竹微微一笑解釋道:
“餘州卿使用的確實不是心決,而是身決。”
“心決魔能離體不散的特徵是沒錯,可是,他先前所施展的兩個技能,都沒有魔能離體啊!”
隨後樊依竹向楚歌問道:“你仔細觀察,餘州卿的六重炎離體了嗎?”
楚歌細細一看,六條火蛇雖然在空中亂舞,但都在餘州卿的手中牢牢握著,果然沒有離體,然後對樊依竹搖了搖頭。
樊依竹繼續問道:“那你再想想,他之前施展的流光破,是不是也做到魔能離體了呢?”
楚歌再仔細想想,餘州卿那招流光破,是直接在手中引爆的,然後衝擊波四散,所以也不沒有魔能離體的特徵!
“也沒有!”楚歌有些震驚,餘州卿只用了兩顆魔能星的實力,加上兩種身決,就打得沈澤仁換不了手,如果他實力全開,用上心決呢?四星和四星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就對了,所以餘州卿並未使用心決,此等天賦,非常人所能及。”樊依竹的同輩或者前輩都有不少天才,可像餘州卿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也就一般般吧。”月皓撇撇嘴搖搖頭,“比我還是要差上很多。”
楚歌已經免疫月皓吹的牛皮了,畢竟天辰大陸沒有規定別人不能吹牛皮。
沈澤仁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自己要如何取勝,獎品可是血晶凝液啊,近在咫尺!百萬魔鑄幣呢,哪怕是爬到自己父親那個級別,也需要些時日才能攢夠百萬的存款!不過有沒有錢是一回事,舍不捨得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這,沈澤仁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吊墜,暗暗下定了決心,血晶凝液!他勢在必得!
沈澤仁沒有再抵抗,等待煙霧散去,他右手握於胸前,直面揮舞火蛇的餘州卿。
“不躲了?放棄了?你這是在向上天祈禱嗎?”餘州卿嘴角邪魅,更顯囂張。
他渾身上下如燒焦一般,本就黝黑的面板,更加烏黑了。
如果不是他用土巖魔能保護了自身,現在恐成一具焦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