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沈澤仁大罵道:“沒想到在這秘境出口收取買路財的,竟是三教九流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罷,沈澤仁身軀一震,催動魔能匯聚雙掌之上。
眾人附近皆寒氣四溢,可那朱飛彪毫不在意,似笑非笑的看著沈澤仁道:“區區四星的菜鳥,老朱我讓你幾招有如何?哈哈哈!”
見朱飛彪沒有任何防禦的架勢,也沒有要閃躲的意向,沈澤仁自然不會留手,此刻他的雙掌都蘊含了霜晶魔能,在他憤怒的情況下,力道遠遠超過平常。
怒到頂點,沈澤仁雙手都有些顫抖,雙掌之上的霜白將他身邊為數不多的溼氣都聚齊了起來,形成了白色的氣流。
見朱飛彪一副自大的模樣,沈澤仁直接將雙掌拍向了朱飛彪的肚皮。
“是你找死!霜蔓!”
啪!……
沈澤仁的雙掌重重的拍到了朱飛彪的身上。
那濃厚的霜晶魔能隨著掌勁也都拍了過去。
只是讓沈澤仁沒想到的是,捱了他那飽含霜晶魔能的一掌的朱飛彪,竟然紋絲不動,比說後退半步了,連身體都沒有後仰!
打在他肚皮上的一掌,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掌勁全都被卸了去,霜晶魔能也未侵入他體內半分!
朱飛彪看著沈澤仁那軟綿綿的一掌,然後哈哈大笑道:“哈哈……請問你使出吃奶的力氣了嗎?”
看著沈澤仁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朱飛彪更是得意了,然後肚皮一震,將沈澤仁震退了幾步。
這時眾人才看到,沈澤仁雙掌拍擊之處,竟然呈現土巖一樣的顏色。
楚歌看到沈澤仁狼狽的被震退,立馬上前扶住他,然後小聲道:“他是六星的土巖魔能師,阿仁你還不是他的對手,先退下吧,讓我來。”
見沈澤仁吃虧,周羽寒也上前扶住了他。
輝月看到囂張到打起自己注意的朱飛彪,面色冷寒,頓時起了殺心,眼看就要動手。
扶起沈澤仁之後的楚歌,也察覺到了輝月的變化,但立馬制止了她。
因為輝月是聖輝族之人,聖輝能太過顯眼,若在此處暴露,定會被歹人盯上,到時候就不是一個朱飛彪那麼簡單了。
“你不要動手,讓我來……你的聖輝能太顯眼了。”
“沒有,王子只有憤怒,他將一切都歸咎於散播瘟疫的罪魁禍首,一心只有復仇。”接下來的故事,楚歌並不想說下去,因為再說下去就露餡了。
樊依竹邊聽邊思索著楚歌所說故事的合理性,想到不解之處,便好奇問道:“那王子去過神月臺?神器又是什麼?”
“神月臺?我沒說王子去的地方叫神月臺啊!”我滴乖乖,哪跟哪,這個故事本就是虛構的,是楚歌當範例說給寒瑜聽的。
“可是你明明說了王子在極北之地找到了神器!”樊依竹聽得很真確!天辰大陸,只有一個極北之地!那就是神月臺!是一個天選階尊者去了也回不來的地方!
“不不不,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想和寒瑜姐姐說的是,我聽到這個故事後的感受!”
“因為當時同村的小夥伴都了王子結局,很多人都在問,如果自己是王子,應該怎麼做。”
楚歌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寒瑜失神的眼眸,聽到楚歌的話,眼睛一亮,便問道:“那如果是你,你該怎麼做?”
楚歌笑笑:“我選擇和王子同樣的做法。”
“犧牲少數人,拯救大多數人!”
“可那少數人也有活下去的權利!”這是寒瑜一直愧疚的結症!
“壞事,總要有一個人來做,對吧?若為大義!捨生取義!”
“捨身取義……”寒瑜再次失神呢喃。
“好一個捨身取義,楚弟弟你哪來的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語。”樊依竹從小便不喜打鬥,更見不得血腥的場面,像寒瑜那樣她自然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