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焦急的楚歌,樊依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只見楚歌抓起阿哈,往它嘴裡摳了摳,也沒摳出什麼東西,然後往它的肚皮上摸了摸,更沒摸到什麼突起物。
難道阿哈沒吃?楚歌隨即用神識往異空間裡探,但並未發現那琉璃瓶的蹤跡。
阿哈儘管被楚歌折騰覆去,可就沒有半點發怒的樣子,要是平常,肯定要和楚歌大鬧一番!
阿哈像喝醉了一樣,繁星雙眼已經眯下,四肢無力的拉聳,還時不時的來個飽嗝,眉心的紅斑竟然詭異的閃爍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奧特曼啊!閃你妹啊!”
就算是奧特曼,閃燈代表能量耗盡,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楚歌用盡了辦法,將阿哈倒立抖啊抖,捏它肚子,都沒有反應。
“阿哈你快給老子吐出來!”
楚歌敲了敲阿哈的腦袋,敲得砰砰作響,可阿哈就是不理會楚歌,繼續迷醉。
“可那少數人也有活下去的權利!”這是寒瑜一直愧疚的結症!
“壞事,總要有一個人來做,對吧?若為大義!捨生取義!”
“捨身取義……”寒瑜再次失神呢喃。
“好一個捨身取義,楚弟弟你哪來的那麼多冠冕堂皇的話語。”樊依竹從小便不喜打鬥,更見不得血腥的場面,像寒瑜那樣她自然是做不到的。
“嘿嘿,書上寫的!”
楚歌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天辰大陸,是靠拳頭說話的,誰等階高,誰就有話語權,捨身取義,可能在這個世界太過於奢侈吧!更別說是為了不相干的人。
“如果王子真有如此大義,那結局應該是找到了罪魁禍首,完成了復仇吧?”樊依竹從小博覽群書,故事也有看過,最多的還是天辰大陸的古籍,故事雖然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從未聽說過能使人變成行屍走肉的瘟疫,所以產生了興趣。
“結局啊!當然是……”
楚歌本想賣個關子,可意外發生了。
三人所在之處,突然就爆發了一股寒流,石桌石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凍結。
樊依竹快速起身,環顧四周。
楚歌也跟著站起來,不料發現雙腳被凍在了地上,然後看見那藍白色的霜晶在院落中肆意蔓延,而那藍白色霜晶的源頭,正是寒瑜!
“寒瑜姐姐你!……”
楚歌本想說“你幹嘛”,可此時的寒瑜卻趴在石桌上,失去了神識。
楚歌瞪大雙眼望著樊依竹,想知道是什麼情況。
樊依竹沒有言語,直接抓起楚歌,展開星海,催動花瓣羽翼直接升空。
當楚歌被樊依竹托起到幾丈的天空後,穩住身形下望,只看見一寒瑜為中心,那藍白色的霜晶已經蔓延凍結了附近數丈之地,就連那才恢復生機沒多久的兩棵大樹,都沒能倖免,全都覆蓋了一層霜晶。
從天上往下望,院中被凍結的那一塊,就像是在經歷寒冬一樣。
“樊姐姐,寒瑜姐姐她怎麼了?怎麼突然發起飆了?”
聽個故事不至於發飆吧?發飆就發飆,幹嘛把自己凍起來,自閉嗎?為什麼說是發飆,因為凍結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
院中一寒瑜為中心的霜晶,蔓延數丈後並沒有停止,仍有擴大的趨勢。院中才解凍不久的房屋,很快就被寒瑜身上的霜晶再次冰凍了。
片刻過後,寒瑜身上的霜晶,覆蓋了整個院落,草木房屋都是一樣,都結上了薄薄的霜晶,之後,那些霜晶才停止了蔓延,此刻,院中升起了白白的寒氣,楚歌在天上都能感受到院落中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