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高臺上,樊依竹命人再添了一張木椅。
樊依竹為首,而楚歌和月皓分別坐在樊依竹身後的左右兩側。
本來這樣的位置排列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好巧不巧月皓說他看不清會場內的情況,要坐前面,而且樊依竹也應允了他。
“這傢伙太過分了吧?喧賓奪主?這有半點要解釋的意思嗎?怎麼感覺他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呢?”
楚歌小聲嘀咕,阿哈也點頭表示贊同,最可氣的是樊依竹居然應允了他,與他換了位置,讓他坐在了最前端。
“樊姐姐,這……”此番作為,讓楚歌摸不著頭腦,莫非樊依竹和月皓真是舊識?
樊依竹沒有理會楚歌,而是直接向前端的月皓問道:
“月皓公子,您與楚弟弟到底有什麼誤會呢?”
月皓望著臺下不語,彷彿沒聽見樊依竹說的一樣。
在楚歌看來,這分明就是一個樊依竹的狂熱者吃醋來找自己麻煩的事情,根本不是什麼誤會。
只是樊依竹為何對他有些恭敬?居然用到了敬語“您”,楚歌之前用“您”也只是帶著奉承示弱的意味,就算樊依竹做中間的調解,以她的身份也犯不著用敬語吧?
“嗯!沒什麼誤會的,我見他看你的眼神有些下流,所以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月皓頭也不回,隨口說道,手裡還擺弄著桌上的點心,卻一口沒吃。
樊依竹:“……”
楚歌:“……”
聽他一說楚歌可就不服氣了,什麼叫做眼神下流,什麼叫做不是好人,自己看樊依竹的眼神最多隻有欣賞的意味啊,什麼下流的念頭都沒產生過,怎麼到月皓的嘴裡就變了味兒呢?
“月皓公子,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分明你尾隨於我到了我所住的客棧,還有!”
楚歌再次打量了月皓的穿著,怎麼看都不像缺錢的樣子,“你應該不缺錢吧?和我拼房是幾個意思?”
月皓轉頭惡狠狠地盯著楚歌道:“當然是防止你這樣的小人作祟!”
小人?楚歌道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被人扣上了小人的帽子,無論他這麼回憶,都想不到自己哪裡的罪過月皓。
兩人劍拔弩張,阿哈在楚歌頭上也幫襯起來,不停對著月皓“哈呲”怒吼。
樊依竹是第二次看到阿哈兇成這副模樣,第一次是因為寒瑜,看來阿哈真的把月皓視為了威脅。
“你們別激動,如果月皓公子你說的是這個,我可以代楚弟弟向你解釋。”
“或許他初涉世事,有些不懂規矩,但真的沒有你說的那種情況哦!”
如果楚歌的眼神都算下流的話,那迷霧城就沒有好人了,月皓這個理由站不住腳。
“我就算再下流,也不會像你一樣去尾隨別人啊!”比起眼神下流,尾隨別人應該更加過分吧?
“而且,我看的是樊姐姐,又沒有看你!”
月皓聽到此處,冷笑不已,眼中更是多了幾分寒意。
霜晶和霜花魔能都是抵擋不住蒼炎的,除非魔能師的等階差個一兩星,不然還是蒼炎有優勢。
“看起來像是金級異寶,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看臺離擂臺不算近,雖能看到蒼炎褪去時防護罩的黑色影子,但無法判斷是什麼樣的異寶。
“天下能夠剋制蒼炎的只有三種,洛水、玄霜、和聖輝。”
“防護罩明顯沒有聖輝的特徵,所以可以排除。”
“只是不知是洛水還是玄霜。”
觀眾看到沈澤仁安然無恙,都歡呼起來。
“大手筆啊!能抵擋四星蒼炎魔能師的攻擊,至少也是金級下品的異寶啊!”
“嘖嘖,這種異寶,我一輩子都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