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月!你還沒有恢復行動能力嗎!我快堅持不住了!”
從楚歌餵食輝月雷激果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哪怕雷激果效果再弱,以輝月的身體素質,靠自己的體力行走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
可輝月絲毫沒有反應,這讓楚歌很是絕望,因為想要逃脫,其中之一就是輝月必須能夠依靠自己行走。
但輝月現在的狀態,楚歌總不能丟棄不管,畢竟人都救了,雷猿王也惹到了,好人還是做到底吧!
楚歌會對輝月如此,其實是心存愧疚,畢竟從女孩子的角度上考慮,楚歌實在是十惡不赦。
輝月也不是沒有好轉,雷激果果汁下肚以後,那溫和的雷系魔能,就逐漸讓她恢復知覺,也壓制了她體內的燥熱。
只是楚歌強行喂藥的那一出,讓還是小女孩的輝月無所適從,她從來沒有和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親近過,還是一個被她視為淫賊的男子。
此刻的輝月其實行動力以及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她滾燙的臉不知如何安放,更不知道以何種心態,面對扛著她奔逃的“淫賊”。
“啊!”
就在楚歌疲於應對雷猿王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咬了一口,劇烈的疼痛讓楚歌不禁叫出聲來。
“輝月是你屬狗的嘛!老子好心救你,有你這樣落井下石嗎?”
沒錯,咬了楚歌脖子一口的,正是已經恢復行動力的輝月。
楚歌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脖子傷勢如何,但那火辣辣的刺痛之感,還有那有什麼從脖頸流下造成的瘙癢感,無一不證明輝月那一口的兇狠。
楚歌說歸說,但現在又不可能真的把她丟棄不管。
只見輝月體態輕盈的一躍,雙手向楚歌的肩膀一撐,便從楚歌的肩膀下翻了下來,隨後兩人一齊並排逃跑。
“這一口,是報復你剛才對本公主的無禮之舉!”
輝月邊跑邊惡狠狠的看著楚歌,眼中更是有很複雜的嫌棄。
輝月從楚歌肩上下來後,楚歌頓感輕鬆,隨後稍微用手捂了捂剛才被被輝月咬傷的地方。
“我滴乖乖啊!我是沒死於雷猿之手,但可能要死於狂犬病啊!”
當楚歌看到滿手的鮮血之後,不禁感嘆道。
好在狂犬病是現世名詞,輝月並不懂其中的含義,加上楚歌體內還有聖輝能,被輝月咬的傷口,很快就癒合了。
“別哀嚎了!本公主的聖輝源在你體內,這點小傷根本不足掛齒!”
輝月心裡其實很委屈,那聖輝源明明是自己的所有物,居然會被一個邪惡的淫賊偷走,最後還要落得與那淫賊一起逃命的下場。
“你說得輕巧!讓你來對付這雷猿王試試?”
沒了輝月這個重擔,楚歌能稍微喘口氣了,並且能剩下一部分的心力,專心融合毀滅之力。
說完,楚歌又掏出一把異草,囫圇咀嚼起來。
“這個時候你這淫賊還有心情吃東西?”
輝月看到楚歌在奔逃的同時,還不忘享受口腹之慾,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隆個氣(你懂個屁),窩這斯唔充魔能。(我這是補充魔能)”
三兩下,楚歌就將異草吞下了肚,片刻過後,楚歌再次感受到了魔能星的充盈,然後轉頭看向輝月道:“你別什麼都不做啊!我要撐起防護罩已經很吃力了!你倒是用飛劍阻擋一下雷猿王的進攻趨勢啊!”
這時,輝月紅著臉道:“本公主……的聖輝能還沒恢復……”
“臥槽!這樣下去豈不是都要死在這裡?”
如果輝月不能做幫手,給楚歌爭取一點融合毀滅之力的時間,那毀滅之力最終還是撐不過雷猿王的攻擊。
如果沒了毀滅之力,輝月又不頂用,兩人肯定要被雷猿王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