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到一個壺裡兩種口味不同且溫度也不同的‘飲料’的?”
樊依竹看著桌上擺著兩杯都冒著白煙的“飲料”發出了疑問,一杯涼爽刺激,一杯溫熱沁脾,涼的那杯甘甜,熱的那杯卻苦後回甘。
“其實這只是個小機關,我家鄉管這叫轉龍壺,壺中分隔了開來,只要瓶口的蓋子向不同方向扭動,倒出來的自然所有不同!”
轉龍壺也是楚歌隨口編的,因為真正的名字好像被和諧了,管它呢,反正這個世界的人也不知道它叫什麼。
“哦?你的家鄉有那麼多新奇之物,為何我卻沒有聽說過,有機會我定要去看看!”
樊依竹自幼在天辰各處遊歷,這也是她能撰些《天辰異物志》的原因之一,雖然不夠全面, 但也足夠說明她見識之廣。
“呵呵……有機會!我一定請你去!”楚歌心想,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去,你就算了吧,或許阿哈某一天能帶我回去?畢竟阿哈擁有空間之力,對於穿越這種事情,除了神,就只有空間之力能夠做到了。
春季末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雖然楚歌所在的高臺有篷布遮擋,但四起的微風,卻令人舒服得想要入睡。
大部分人都進入了魔武臺會場,看臺上都坐滿了人,其他三處高臺上也好像已經有了歸屬。
西面高臺上,今日的沈浪身著束身黑袍,氣度不凡,因為黑色代表著莊重!在他沈浪看來,這次的魔武臺不乏強者和天才,更有聖輝族提供的血晶凝液助陣!若弄得小氣了,他可是丟不起沈家的人。
“大家安靜!”
沈浪中氣十足,整個會場都回蕩著他那句話,喧囂的眾人也陸續的安靜了下來。
“今日!承蒙各路好友抬愛,不嫌棄我這巴掌大的迷霧城,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參加比試!我沈某在此謝過啦!”
“此次魔武臺幸得聖輝族以血晶凝液相助,才能舉辦得如此聲勢浩大!在此我替大家對聖輝族表示由衷的感謝!”
沈浪說完便向東面高臺微微行了個禮,表示尊重。
楚歌也向東面高臺望去,只見高臺上坐著一位金色華服長相俊美的公子,不苟言笑對沈浪點了點頭,他身後站著兩位帶著面具的侍衛,從身材體型上來看,應該是男人。
就在這時,阿哈突然朝著會場內兇戾了起來,“哈呲哈呲”個不停,樊依竹看到了阿哈的異狀,便將它放在桌上,以免誤傷自己。
阿哈在桌子瞬間朝著會場內炸了毛,小嘴咧得老開,雙目兇芒畢露,爪子也深深嵌入了那張紅木打造的桌子。
阿哈這兇相,楚歌認得,只有阿哈覺得有威脅或者生氣的時候,才會變成這樣。
現在它是在生氣?不可能,樊依竹和自己都沒惹到它。
難道是有威脅?威脅!聖輝族!
楚歌這才想起來,兩年前楚歌落入之地就是聖輝族的聖輝王庭!剩下的金鱗魚頭也被樊依竹證實了那是隻有聖輝王庭才擁有之物。
一說起聖輝族,楚歌就不得不想起兩年前那個要和自己同歸於盡的瘋女人,身體四分五裂即將破碎的感覺,讓楚歌心有餘悸,可他媽太痛苦了,車裂都不過是分六段,那瘋女人的自爆可是等於碎屍萬段!
再結合阿哈現在的樣子,難不成東面高臺上的是聖輝族那個瘋女人?!!臥槽!整個天辰大陸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聖輝族的人!那個瘋女人還真的找來了?
怪不得之前一直感覺有人一直用很惡毒的目光盯著自己,怎麼辦?跑吧!不跑可就成天辰公敵啦!
不對!坐在那的分明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身後兩個侍衛也是男人的體型,兩年前遇到的瘋女人不過才十三四歲,現在也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大。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阿哈如此暴躁?楚歌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然後把阿哈抱了回來安撫一通,之後阿哈才“哈咕咕”的慢慢平息下去。
“阿哈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發起火來?”
樊依竹看上去有些委屈,之前都抱得好好的,阿哈是嫌棄自己了?
楚歌看到樊依竹有些委屈的表情,頓時也明白了她心裡所想,便替阿哈解釋道:“樊姐姐誤會了,阿哈不是發火,應該是抽風了。”
“你這藉口找得真不怎麼樣。”樊依竹沒想到楚歌是真的不會安慰人。
楚歌的藉口雖然找得爛,但爛就爛吧,總比說他和阿哈與聖輝族有過節要好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