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現在破封進度多少了？”
虛空龍沒有隱瞞，如實回答自身情況：“50%，借你的世界樹，再小半年就能完全破封了。”
孟弈瞭然點頭，又說道：“星神缺乏物質態身軀，老虛，你要軀體不？”
虛空龍來興趣了，“此話怎講？跟那群懼亡者一般，給我造鋼鐵身軀？”
孟弈擺了擺手，攝來剩餘的邊角料·小型十尾。
“我是以生物科技起家，現階段沒過多涉及機械科技，給你造個世界樹伴生物軀體如何？”
資訊態的虛空龍投影，背後機械雙翼震動，飛身來到小型十尾身邊，圍繞小十尾轉了幾圈。
“這材料有點意思。”
“似乎與十多天前的那傢伙有關聯，彷彿是互補的伴生物。”
以虛空龍的智慧不難看出，孟弈此舉是想把祂徹底綁死在戰車上，從此生死與共。
大半年的相處，除了最開始打了一架，祂和孟弈相處的還算愉快，也認為孟弈有朝一日能比肩祂的完全之龍形態。
本質等同規則星神，潛力不比頂級規則星神差，性格也很合得來，外加「進化樂園」的潑天富貴，虛空龍沒有拒絕的理由。
孟弈耐心等待虛空龍的回答。
沒過多久，老虛點了點頭，“好。”
“作為你幫我的補償，我將回饋你物理運動、資訊流通這兩種物理規則。”
“小子，本神存世至今只賭過一次，卻輸的褲衩子都沒了，完全之龍分裂成數以萬計的碎片。”
“這是本神第二次賭，若還是押錯了注，就當本神天生不適合賭吧。”
虛空龍的抉擇沒超出孟弈的預料。
只見孟弈伸出右手，虛空龍踟躇了一會，抬起巨大的右爪與孟弈的手碰了碰。
“我這人並不吝嗇。”
“若我不死，我不朽、你不朽！”
聽聞此言，虛空龍投影面甲下的嘴巴，也微微揚起一絲滿意的弧度，卻嘴硬傲嬌道：“本神就是一塊碎片，輸得起。你卻不同，你死就真死了。”
“所以啊，小子，遇到危險保命為先。只要還活著，就有重來的機會。”
孟弈虛心接受了虛空龍的肺腑之言。
現在的他並非只代表自己，他代表了以「無限之星」為核心的利益集團。
炮灰沒有人權。
但孟弈忘不了第一造物：靈能·紅後剛獲得軀體與人格思維時，給他蓋被子的小動作。也忘不了第二造物：月使徒的聽話懂事。
紅後算一個，月使徒算0.5個，虛空龍算0.3個，其餘使徒序列加起來算0.2個。
一樁樁、一件件的瑣事與牽絆，是孟弈維持人性的錨點，而非變成絕對理性思考的怪物。
“放心吧，我對自己的命在乎得很。”
“主線任務一：擊殺1名中忍早就完成了。”
“若事不可為，我會提前結束「忍界最終試煉計劃」，平息忍界大戰。”
虛空龍也非矯情的神，不置可否道：“小子，你心裡有數就好。”
……
意見達成一致，孟弈和虛空龍開始行動，對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型十尾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