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雨被酒仙丟進了酒葫蘆裡,沒想到酒葫蘆別有洞天,簡直是另一個世界。此時的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此次神秘力量發作再難控制,酒仙知道只有這裡面的人可以救他。
這時遠處空間被撕裂,從裡面走來一個人。這人一身白衣素袍,黑髮垂腰,看上去年紀不大,倒是一派仙風道骨模樣,只是兩條搭腮花白眉毛與模樣極其不相稱。這人走出結界,來到浮丘雨身邊,看著浮丘雨無奈的搖搖頭,一臉厭惡的表情。怎麼是這樣的傢伙,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既然是送進來的人,定是透過了考驗。這人單手抓著浮丘雨一腳,拖著浮丘雨,沿著山路向上而行。浮丘雨如死豬一般,即使腦袋磕在石頭上也渾然不知。白眉帶著浮丘雨鑽進結界,不多時山間出現一處房屋,房屋用木頭搭建半浮在空中。
木屋周圍七色怪花成片開在周圍,白眉單手一甩將浮丘雨甩上二層天台。隨後白眉凌空漫步,來到浮丘雨身前,用手在他身上幾處要穴摸索一番。臉上出現怪異難以置信的表情,雙手在空中一畫,畫出一個白球物體,隨後將白球種進浮丘雨丹田之中。
浮丘雨漸漸轉醒,摸摸腦袋感覺有些疼,那是剛才在地上磕的。看著周圍,酒仙、竹杖老人都不見了,陌生的環境讓浮丘雨不知所錯。浮丘雨走出木屋,沿著梯子爬上房頂,屋頂上站著一個長髮垂肩的年輕人。
浮丘雨看著白眉問道:“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白眉回過頭看著浮丘雨說:“跟我來。”
浮丘雨跟蹤者白眉來到另一間房間,只見房間裡擺著二十幾個靈位,靈位上刻著不同的名字。這些靈位上的人,都不是一族同姓之人,顯然不是什麼祠堂之類的。白眉走近香案前,拿起三炷香交給浮丘雨,讓浮丘雨向這些靈位上香。浮丘雨不明所以照著白眉要求的去做。
浮丘雨上完香。白眉才脫口說道:“這些都是你的師兄弟,也許你的牌位將來也會擺在上面,為師給他們立個神位,也好讓他們有個棲身之所,不枉師徒一場。”浮丘雨一頭霧水,怎麼這些人就成了自己師兄弟,怎麼眼前的人就成了自己的師父。
白眉繼續說道:“為師受困於這神壺之中,千百年來為師在人間的代理人,苦苦尋找合適的徒弟,來傳承我這一身修為,可是受於這奇怪空間的限制,能進來的人寥寥無幾,你既能飲的此壺中之酒,說明你也是萬中無一之人,但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這桌子上的靈位各個都是萬中無一之人,而且很多人都在你之上,可是最後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透過考驗,全部慘死在這仙境之中,你能不能出的去還要看你的造化。”
此人說的如此玄乎,再看這桌子上的靈位,彷彿看見的是一個個的催命符,真要是拜他為師,且不說能不能修得真本事,慘死在這裡是一定的了。看眼前這個白眉小夥,也不過比自己大上個十幾歲模樣,怎麼一開口就是千八百年。白色的眉毛倒還有幾分樣子,其餘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八成是個瘋子。
“不要,我才不要拜你為師。”浮丘雨一合計脫口而出。
白眉渾眼中一亮,詫異無比,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話,其他人進來都是忙磕頭喊師父,這人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毫不理會。難道外面的人沒跟他說清楚?真是有意思,有意思......白眉單手攆著眉毛問道:“為什麼,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緣,再說你身上黑毒除了我再無一人可解?”
“胡說八道,我身體裡那有什麼黑毒,你這個人真是危言聳聽,休要嚇我。”浮丘雨毫不客氣的說,浮丘雨不知道白眉說的毒就是他身體內神秘力量。
白眉眉間一鄒,心想此人真是毫無規矩,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是不知道我是師父,還是他是師父。白眉單手伸進撕裂的空間,同時另一邊空間開啟,半隻手臂出現在浮丘雨胸前,將浮丘雨推出結界之外。浮丘雨感覺到萬鈞之力打在自己胸膛,可這萬鈞之力又沒有傷害自己的五臟六腑。浮丘雨划著一道弧線,撞破結界的外殼。
再看外面,簡直是另一個世界,奇山異水真可謂是仙境也。浮丘雨來到小河邊,正好口渴,看著清澈河水便蹲下身來,捧一捧河水一飲而盡。可是這哪裡是水,剛入口有些甘甜,可是這水到了喉嚨卻辛辣無比,比酒仙的酒還要烈上幾分。原來這河裡流淌的都是酒,真是怪事。
浮丘雨一邊沿著小河走,一邊想著如何從這裡出去回到火王城。不遠處一群獵狗正在分食一隻野馬,野馬已經分食殆盡,聞到浮丘雨的味道。全部嘴裡流著哈喇子,盯著浮丘雨。浮丘雨根本沒放在心上,一群野狗量它們也不會有什麼威脅。
野狗嗷嗷呼叫著,幾隻膽大率先發起進攻向浮丘雨撲來。浮丘雨擊中身體內的靈氣在拳頭之上形成一道藍色冰殼,向野狗打去。哪知拳頭剛接觸野狗,野狗身體放出一道閃電,將浮丘雨打個踉蹌。
浮丘雨心中嘣嘣直跳,這狗怎麼能放閃電。一隻野狗得逞,剩下的野狗便一呼而上。浮丘雨不敢怠慢立即拔出天客應付。一刀下去本想將野狗砍成兩半,卻不料未傷野狗分毫。沒想到這野狗的修為竟然比自己的還高。
情況不妙浮丘雨身前立即出現一道冰障來保護自己,只見野狗群不顧冰障阻擋,竟然一頭撞破冰障。這野狗好生了得,不禁會修仙之法,而且皮毛堅硬自己根本不知怎麼對付,見事不好浮丘雨撒腿就跑。
野狗在身後窮追不捨,非要將浮丘雨當那外來西餐分食不可。浮丘雨雖然有點修為,可哪裡能招架這群不要命的畜生。平地上野狗的速度比浮丘雨還快,難以擺脫野狗,只能向高處跑以求庇護。浮丘雨一頭鑽進一堆黑草之中,沿著山路狂奔了一會來到一處洞口前。洞口之中有呼呼熱風襲來,有些難聞的味道。突然發現身後沒有了動靜,以為擺脫了野狗群。
浮丘雨擦擦腦袋上的汗珠,回頭看去,只見野狗群在黑草堆外徘徊不敢前進。突然間浮丘雨感覺地下有些一動,緊接著整個地面開始晃動,浮丘雨險些站立不穩。隨著一聲怒吼浮丘雨腦袋嗡嗡直響,耳膜破裂竟然流出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