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工廠沒什麼事,可別再出什麼叉子,如果再廢我一樁買賣,誰都別想過好日子了。”一個面如紅棗,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向身邊管家問道。
管家忙畢恭畢敬的說:“啟稟我王,殺了幾個人,大家都安靜了許多,我們的貨也賣的非常好,只不過今天城裡來了三個新人,要怎麼處理還要請王上定奪。”
“什麼人?”火王問道。
“據城門傳回來的訊息說,是三個通緝犯?”管家低著頭回答道。
“噢,通緝犯,什麼通緝犯,值錢嗎?”火王問道。
“就是殺了皇族大皇子的那個人,賞金一般,但是也有一萬金。”管家回答道。
“這小子真有種,殺了皇族的人,還敢大張旗鼓來火王城,既然是皇族要的人,順便讓皇族再欠我個人情。”火王喝了口茶說道
“小的明白。”說完管家出去了。
浮丘雨三人一路奔波總算是到了火王城。三個人本來打算悄悄如城,可是還是被守門士兵看出了馬腳。這火王城真是大的非凡,其規模完全稱得上是一個繁華的大都市。因為火王將方圓百里之內的人口,全部聚集到火王城。所以只是在平時,街上也是人山人海。
一進城三人早已經安耐不住,走進一間酒樓開始大吃大喝起來。浮丘雨和龍力身上沒有錢,所有的花費都是王亦可一個人出。王亦可愛錢如命哪肯輕易出錢,為此兩個人不得不寫下欠條。
吃過飯,三人各自回房間,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就此住下,打算明天再做打算。忽然外面風雨大作,狂風吹著樹枝吱吱作響,如狂魔亂舞。
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總算能舒服的睡個覺,浮丘雨剛想躺下休息。突然遭人暗算一塊石頭破窗而進。浮丘雨幾步追到窗前,看著一個身影向街角跑去。二話不說浮丘雨追了出去,此人一身黑色夜行衣,步伐矯健修為完全不在浮丘雨之下。
浮丘雨拼命追始終追不上,突然這人停住腳步。
浮丘雨問道:“什麼人,幹嘛偷偷摸摸暗算我?”
這黑衣人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個閻王面具,用沙啞的聲音說:“豪傑的兒子居然這麼不小心,我是救了你一命。”說完一閃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時龍力和王亦可從後面趕了過來,看見浮丘雨龍力問道:“我聽見你屋裡有動靜,叫著王亦可就追過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浮丘雨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龍力奇怪的說:“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知道你身世的人就這幾個人......”說完看了看王亦可。
“你看我幹什麼,你們雖然欠我錢,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王亦可瞪著兩個人說。
浮丘雨看著王亦可,想了想說:“我當然相信你,這個神秘人總感覺在哪裡見過,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現在不說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總不能一直澆著雨吧。”
三個人冒著大雨,沿著原路跑回剛才的客棧。客棧周圍,被一群士兵圍的水洩不通。原來這些士兵是火王派來的。火王早已經知道他們來了,所以才派人來抓他們。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神秘人說,救了自己一命。三個人也不敢再停留,大雨之中要趕快找個去處才行。
三個人跑過一個兩條街,來到一個矮小的院子。大雨之中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去處。只能偷偷的在此過一夜再說,於是三個人翻過矮牆鑽進一個拆房。浮丘雨關上房門看看外面,好像這個院子沒人居住,這才升起火來去去身上寒氣。
王亦可抱怨的說:“我說不來火王城吧,剛想過好日子,差點沒讓抓了去。”浮丘雨龍力兩個人,看著王亦可心裡想:可不是誰一聽有財寶,趕都趕不走。但是這話不敢說出來,誰讓欠著她錢呢,這年頭沒錢就是沒底氣。
浮丘雨還在想著,這個帶著閻王面具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知道今晚上,火王會派人來,他又為什麼要救自己。
龍力脫下溼漉漉的衣服放在一旁說:“你說,火王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大的城,這麼多人怎麼,竟能這麼快找來了?”
王亦可白了龍力一眼:“你這個腦袋真是,怎麼說你好呢.......”
“我這個腦袋怎麼了,你倒是說說看。”龍力不滿的的說。
“這火王城什麼地方,那是火王的地盤,他費了那麼大心血,將那麼多人趕到一個大成裡,難道是來吃火鍋的,定是有一套監督之策。”王亦可說。
龍力覺得王亦可說的在理,也不再說話了。
這時浮丘雨說:“定是我們在進城時候,就被發現了,今晚上先在這對付過一夜,明天我們去火王城看看去。”
柴房內火光還在呼呼的燒著,三個人漸漸的睡去了。
早晨大雨半夜已經散了,浮丘雨被一陣腳步聲驚起。忙叫起來兩人,龍力抵進門口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老婦人。
“兒啊,你回來了。”老婦人說。龍力剛想動手,但是看見進來的是一個瞎眼的老婦人,於是將手放下來。
老婦人回手一把抓住龍力的手:“兒啊,真的是你。”
龍力從小沒有父母,突然聽見有人這麼叫自己。心中一種異樣的感覺,然後開始慌張起來。龍力不敢說話,看向浮丘雨。浮丘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婦人說完開始向上摸龍力的臉,然後高興的說:“真的是我兒啊,兒,你怎麼不說話呢,怎麼你還有朋友來?”
“是啊,我有兩個朋友來做客。”龍力實在是沒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龍力想這一開口定是露出破綻了。可是沒想到,老婦人聽到龍力的聲音,倒是一口咬定龍力就是他的兒子。
老婦人拉著龍力的手說:“還不快叫你朋友進屋,哪能讓客人住柴房的。”
龍力一邊跟著老婦人進屋,一邊向兩個人使眼色。兩個人看著這個神奇的變故,一臉無奈也默默的跟著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