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冰冷那白色異獸慢慢靠近,段無涯開口說道:“保護曦靈。”似乎已經忘了鄧成虎好像已經躺下了。
“怎麼辦,難道就要就要這樣結束了嗎?”段無涯,護住懷裡的痴凡喃喃說道。
曦靈扶過鄧成虎,走到痴凡身邊坐下。要死也和自己男人在一起吧,可能曦靈目前的想法就是如此吧。
看了看段無涯懷裡的痴凡對著段無涯說道:“給我抱抱吧,我還沒有抱過他。”
撫摸面前男人的面龐,淚水滑落在痴凡的臉上,曦靈用額頭靠近這一生唯一擁有過自己的男人的額頭。
“咳咳,”此時咳嗽兩聲之後,那昏迷的痴凡突然從懷裡拿出一隻笛子遞給曦靈艱難的說道:“吹。”
還在幻想裡曦靈被這突然來的一刻羞紅了臉頰,來不及反應便接過痴凡手裡的笛子,放在嘴邊緩緩吹了起來。
曦靈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此時的內心早已是小鹿亂撞了。
緩緩吹起笛聲,盡把一切心思訴與笛子,我的憂愁,我的愛,我想對你說的一切。淚水再一次滑落臉頰。
聽到那悅耳的笛聲,痴凡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這支笛子正是往生大帝所贈與的那支,沒想到在此刻此刻再一次派上用場。
聽到那笛聲,那群異獸瘋狂般向四周逃竄而去。
異獸離去,可笛聲還未停下。
笛聲悠揚,
盡訴心殤。
那婉轉的笛聲,在空氣中飄蕩,此時曦靈已是淚人兒。
或許在場的人都能聽出曦靈的心聲,除了痴凡。
抹了抹臉頰的淚水,放下懷裡的痴凡。站起身來,朝著一邊望去,儘量不讓眼前人看得自己現在這般模樣。
那很虛弱的痴凡讚歎的說道:“吹得真好聽。”
此時鄧成虎與段無涯齊刷刷的看向痴凡,真是個討打的傢伙啊。
...
三日之後,痴凡勉強能夠活動了。扭了扭身子,咔嚓的一聲,佇立在原地沒了動作。
瞧得痴凡的一樣,段無涯開口說道:“將軍,你怎麼了”說著便要去攙扶痴凡。
“我,我沒事,好久沒有活動了,把腰給扭了。”痴凡對著段無涯揮手說道。
真是讓人憤怒。
曦靈看著眼前的男人,看似豪不靠譜,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刻挺身而出,心裡也充滿了一絲安慰。
慢慢走近曦靈,痴凡漸漸的脫下身上的衣服。
看見痴凡的異樣,曦靈結結巴巴的說道:“你 ,你,想幹嘛”
“嘿嘿,你說呢。”然後把身體內的極胄脫了下來遞給了曦靈,胸前露出了一道劍疤。那道疤正是在臨州家族會劍邪那一劍所留下的。
“這個是我師父那不靠譜的給我弄的,現在對我的用處也不似以前那般大了,現在我把它送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