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沒有回答楊遠長的話，而是看向楊瀚。
“嗯？你叫楊瀚是吧，京都賽隊的隊長，我這樣說了，為何你沒有惱怒？”
楊遠長看見看著沒有回答自己問題而是看向一臉平淡的楊瀚，頓時對楊瀚的厭惡之感更甚。
“實力沒有多少，裝模作樣倒是有一套。”
楊遠長不屑的低聲道。
而在一旁的楊瀚則依舊一副平淡的表情，似乎沒聽見楊遠長的諷刺一樣。
“小子實力太差，又出身卑微，哪敢驚擾前輩。”
“馬屁精！”
楊遠長再次諷刺的說道。
而這時老者卻笑了起來。
“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什麼時候就要做什麼時候的事，有花需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而你小小年紀就如此謹慎，那當你該謹慎的年紀時你又如何？
你再看看與你同行的之人，借用一句偉人的話就是，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楊瀚看了一眼旁邊一臉驕傲的楊遠長，然後淡淡的說道：“前提是我得活到該謹慎的年紀。”
老者見狀搖了搖頭，似乎對楊瀚很失望一樣。
這時楊遠長更加驕傲了，看向楊瀚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算了，人之性，如此！
剛才一段時間，你似乎在領悟什麼，給你一次提出問題的機會。”
這時輪到楊遠長驚訝了，但是隨後又想到了什麼，神色再次變成原樣。
“多謝前輩，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先前的山神悟道，小子聽到了一句話，一句在凡人界爛大街的話，但是現在細細品來卻又無從入手。”
“哦？什麼話？”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話音剛落，老者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過了好一會，老者嘆息一聲。
“這個我沒辦法為你解惑，需要你自己領悟。
我只能給你一句話——師法自然！”
“多謝前輩！”
楊瀚恭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