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到第二天。
當天傍晚,路薇薇才把少鈺接回來沒有多久,白景曜過來了。
看到白景曜,路薇薇一肚子的火氣。
大黃狗嗷嗷地叫喚著,恨不得要掙脫繩子。
白景曜聽到狗叫,不敢踏進院子,只能站在院子門口與路薇薇說話:“路小姐,我有些事情找你。”
“那我真是受寵若驚,我這茅屋也蓬蓽生輝了。”路薇薇說。
“路小姐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白景曜說。
“沒有!白總這金光閃閃的身份來我這樣的茅屋,確實是蓬蓽生輝的。”路薇薇冷著臉。
當初,白景曜對唯恩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韓音音後來又擄了少鈺。
這件事情,她一輩子都無法原諒。
如果當初不是大哥大嫂能力過人,正好救下了少鈺,她就失去少鈺了。
不看到白景曜,她還稍好一點,現在看到白景曜站在面前,她火氣壓不住。
“對不起!”白景曜突然道歉。
然後,他深深地朝著路薇薇鞠了一躬。
隔著柵欄。
路薇薇眉頭深深地擰起來:“白總這是做什麼?”
“當初,韓音音擄了你兒子,對不起!原本,我是不應該替她道歉的,因為我與韓音音已經不再有任何關係了。但是,那個時間段,她是我女朋友。對不起!”白景曜誠懇道。
路薇薇眉頭緊緊地皺著。
擄少鈺的事情確實不是白景曜做的,但是白景曜也不是什麼好人。
“路小姐,我可以進來和你聊聊嗎?”白景曜說。
“抱歉,我們沒什麼好聊的。”路薇薇拒絕。
“是關於電影的事情。”
“那就更沒有什麼好聊的了,我已經息影,以後不會再拍任何電影。”路薇薇說。
“如果,這件事情對陸宴釗有幫助呢?”白景曜知道,路薇薇與傅禹風、陸宴釗幾人的關係是很好的。
“不必!”路薇薇直覺白景曜要搞么蛾子。
商業上的事情她不懂,她只要不摻和,白景曜就坑不了大哥。
“路小姐,關於韓音音擄過你兒子的事情,我很抱歉。對於我曾經眼瞎的事情,我很後悔。我知道,遲來的深情,比野草都輕賤,但是,我是真的後悔了。”白景曜突然推心置腹,“如果唯恩現在沒有與陸宴釗在一起,我會不顧一切地去愛她,哪怕強行把她綁在身邊。”
聞聲,路薇薇覺得有點噁心。
白景曜說:“但是,她如今,幸福了。我不能傷害了她一次以後,再以愛的名義去傷害她第二次,那太齷齪了。所以,我是誠心實意地,希望她幸福!”
路薇薇聽到白景曜這麼說,不由地多看了白景曜兩眼。
白景曜又說道:“我沒有任何資格去給唯恩任何東西,但是起碼,我應該做到不讓人去算計她的人生。”
“什麼意思?”路薇薇問。
“路小姐,我們可以坐下來聊聊嗎?”白景曜再問。
路薇薇沒有說話,但她主動開啟了柵欄門,又低吼了一聲大黃別吵。
大黃狗便不叫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