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輸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我,這一次會贏。”
“你找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也就這一次他才愛上你,但卻註定不會有結果,相較於我你才是最大的輸家啊。是吧公孫雲秀?或者曹蒹葭?又或者你最初的名字,展愁眉?”
不知道過了多久。
秦棠荷茫然的睜開眼睛,坐起身眼神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原本的坐騎竟早早死去。
這讓她心中瞬間一驚,下意識運起真氣防禦,再看周圍入眼滿目瘡痍,彷彿經歷了一場罕是之戰。
秦棠荷心中更加驚異,她不曾記得被襲擊過,而且如果是有人襲擊,就以周遭地貌毀去的情況來看。
對方恐怕是個不下於趙康的絕世強者。
要真是這樣,自己為何完好無損?
一直到天色近黑,揹負銀血槍的秦棠荷檢視完了所有戰場的痕跡,心中的疑惑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凝重。
“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心中不解,掏出了趙康交給她的那封書信,秦棠荷紛亂的思緒暫時穩定下來。
同時面色還有些複雜。
按理說如今自己早已經見識了趙康的修為,如此巨大的差距之下,應該早就找個地方好好修煉去了。
這會兒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真就跟在趙康身邊了。
是因為和蕭無道的約定還沒有完成?
又或者是跟在趙康身邊修行?
好像都不是,那自己為何還不離去?
甚至在對方裝死後費盡心力地帶著對方殺出了重圍?
這段時間跟在趙康身邊修煉,秦棠荷的心卻一直靜不下來,甚至於對於趙康全心全意教導的神凰天隕以及融雪刀暗地裡的興趣也不大。
二十多年來,從未有一刻像如今這般迷茫。
自己的種種異常,讓她都感覺有些不像自己了。
嘆氣一聲,秦棠荷收起信件,不管怎麼說先把信送到便是。
就在秦棠荷身上發生異常之際,大元帝都。
蕭無道有些詫異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棺槨,裡邊什麼也沒有,連屍骸都沒有一具,更別說什麼陪葬品了。
“竟然是空的!趙康這傢伙究竟在搞什麼玩意兒?難道給自己女人立的衣冠冢?可也不見有任何衣物,還是說這個公孫雲秀和趙康也一樣,具備長生不死的能力,所以根本就沒有死!”
對著空棺材發呆良久,蕭無道眉宇越凝越深,忽而間他笑了一聲:“不管如何,這都好像不是件壞事,公孫雲秀未死?”
“若是能夠以此引趙康在戰時分心,那麼今後的那一戰自己的勝算又更大了!先皇留給朕的話應當不錯的,感情永遠會是你最大的破綻。”
“這一次,朕一定會讓你趙康萬劫不復!”
想到這,蕭無道不由得開懷的笑出聲來,對於將來那一戰的謀劃心中也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