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陪在清清身邊,也教了她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雖叫不得厲害,若是能與她日後修行的能量相輔相成,也是好事一樁。”
一男子跪在地上,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盤供果。照理來說供果應該是祭奠過世之人所用,但尋著視線望去,只看到被一些樹枝花朵纏繞成的花環,並未見到祭拜之人的靈位。
“清清是個很好的孩子,從小就很懂事,有時想,若我真能有這樣的孩子,應該就是最幸福的父親了。”
說著男子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與小女孩經歷的事情浮現在腦海。
“你是我的父親嗎?”小女孩。
“我是你的大伯。”男子。
“可父親和大伯有什麼不同嗎?我沒有父親,您可以做我的父親嗎?”
在小女孩看來,自己雖然每天都叫男子大伯。但他卻給了她超過父母的愛,在女孩心裡男子早就成了重要的存在。
女孩年紀太小了,稚嫩的臉蛋掛上幾絲淡淡的紅暈,個頭到大伯的小腿。
從小女孩就和大伯在一起,大伯對她是出奇的好,這種好就像父親對她的那種好。
但男子卻一直讓女孩叫大伯,都說童言無忌,一日女孩因為好奇,隨口問出了心裡話。
女孩不明白大伯和父親的區別,看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管與自己親近的男人叫父親。所以女孩也很想叫大伯父親。
畢竟大伯和父親稱呼上還是不一樣的嘛~
與夥伴在一起玩時,夥伴們都有父親,只有她沒有,心裡也會有些失落的。
“大伯對我這麼好,應該會答應做我的父親吧。”
在回來的路上女孩尋思著,想著甜甜的笑容掛在臉上,她真期待大伯成為她父親那一刻。
女孩生活在偏遠的山村,那裡的人雖然有些小氣,但大多樸實善良。
小小年紀的女孩也有了自己的夥伴,大家住的也很近,關係也很好。大伯也鼓勵女孩,沒事多和朋友在一起。
“清清,大伯不能成為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必定是位優秀之人,雖然大伯不知道,只要你長大些,修行能量是很有可能找到父親的。”大伯蹲下來安慰女孩。
“大伯,不可以嗎?”
見大伯不同意,女孩有些委屈,眼淚直在眼眶打轉,別提有多委屈了。
“清清大伯理解你的心情,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父親、母親是不可以亂認的。而且......”
‘而且你並非是尋常人所生的孩子,我只是一個低賤的下人,又有何資格暫代你的父親呢?’
剩下的話被男子放在心裡,這些話即使說了小安晴也不會明白,與其讓她小小年紀就為了自己的身世煩心,不如等她大些就把她放出去。
“清清這孩子甚是聰慧、機靈簡直就和大人您一樣一樣的。”
說著男人也露出了讚賞的目光,這幾年他不僅見證了安晴的乖巧、孝順、還見證了安晴的優秀,對安晴也是實打實的喜歡。
“正因為清清是優秀的,斷然不能讓她一直留在村子裡,村子這個地方還是太小了。清清是您的孩子,並非池中魚,將來她定要在夜鷹羅大展宏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