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七月聊明白了?”
一回到房間就看見那抹紅色的身影,正坐在床上等著她。
安晴來到自己的床上,臉色凝重。絲毫看不到,是剛剛與七月在一起說笑的快樂女孩。
“嗯。”安晴沉重的回答。
“知道母親的身世不是應該高興嗎?怎麼是這副樣子?跟我說說。”
安晴這個樣子不免讓映月有些奇怪,不過他是真的很好奇,兩人到底說了什麼,七月非得讓美杜莎把自己拉走呢?
難道是在聊女孩子的事情?男生不能在場之類的。映月在心裡瞎想著。說來也是,聽不到不就得在心裡瞎想嗎?
映月的話也勾起安晴的興趣,安晴奇怪看著對面的男孩:“你不是跟我一起去的嗎?”
雖然映月時有時無的,但在他愛動彈的時候,還是挺願意跟著安晴的。就比如剛剛他就隱身在安晴的笛子裡。
既然在笛子裡也應該聽見了兩人的對話,為何現在來問她?顯然這不合邏輯.......
“還不是因為七月把我遮蔽了。”映月沒好氣的說道,想他堂堂一介頂級執事,竟然就這樣被美杜莎從笛子中拉了出來。要不是因為安晴他至於嗎?
“遮蔽是什麼?那是七月老師的特技嗎?”安晴好奇的問著映月,關於‘遮蔽’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映月遞給安晴一個大大白眼,眼神中彷彿在暗示女孩的呆萌。
“你難道是在這種開玩笑嗎?我是被美杜莎拉出來的。”
映月很不情願的說的,因為在他看來那是一件非常丟面子的事情。但誰讓是安晴問的,因為心裡有那麼一點點在意她,所以不想看她失望的表情,所以就勉為其難的回答她了!
“話說我記得剛才好像有一道紅光閃過,就在七月老師跳舞的時候。”
聽映月這麼一說,安晴也想起紅色能量浮動的場景。
“清清,你是不知道安若軒大人的美貌。那覺得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
七月高興的說著,然後用舞蹈表現了一下‘只應天上有’的風姿。紅色的能量就這樣在安晴的笛子中一進一出。
剛進去的紅色能量,沒一會帶著銀色能量一起出來。但因為這裡只有她和七月兩個人。七月的能量也是紅色,所以安晴並未在意。
“太大意了!!!”
映月聽完安晴的複述,很激動。
“即使是相同的能量,存在就是存在。你不能質疑和不相信它的存在。不要想著什麼僥倖、或者是、或許什麼的。感受到的就是真實的!!!”
映月很激動的和安晴說著大道理,那天從安晴閃過是映月和美杜莎的能量,但要是別人的能量呢?
萬一那個人要傷害她怎麼辦?僅僅因為能量相同就不去在意,簡直是太大意了。映月畢竟是老江湖,這樣以能量相同暗中算計的事情見得太多了。而這類事情,大部分都發生在安晴這種中極小白身上。是以為有了一定實力,就開始對身邊環繞的能量鬆懈。殊不知最後擊敗她們的恰恰是身邊隱藏的能量。
“如果這時剛好有敵人潛入你身邊,而他正好是和是你同屬效能量。你難道就自動遮蔽嗎?你這才叫真的遮蔽,居然自己斃掉自己的感知覺,否認接收到的能量。”
“如果對方是個相當厲害的角色,要殺你怎麼辦?那些枉死的人不都是在沒別人察覺的時候被殺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