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那麼一個人,到你想起她時,心就會和浮雲般溫柔。
彷彿一身的血脈都被其牽引,天涯海角,生死相隨。
看著巨猩袁手中的銀光,拾銀別過頭去。人類和動物從本質上還是不一樣的,動物隨心想做就做,人類要顧慮是事情很多。比如如果叫清清來,拾銀會覺得有點丟面子......
巨猩袁再次啼叫提醒著拾銀,拾銀搖搖頭。示意是不會遵從巨猩袁的方法了。
一縷銀光從巨猩袁的手掌發出,拾銀見狀趕緊捂住巨猩袁的手,可時間已經晚了。
看著已經傳播出去的能量,拾銀知道她這個小學妹應該是收到了他的邀請。
不過心裡卻很高興,接著用內力告訴安晴具體位置,等著安晴趕來。
“這或許是一場難得的實戰課。”映月手撫著下巴說道。
從映月給自己的特訓開始總是以師傅的模樣自居。雖然沒說破,但在潛移默化中映月的地位發生了質的變化。
“你先去吧,我先和七月說一下,隨後趕來。”
安晴只覺自己眉毛跳了跳。最近映月和七月經常在一起討論,商討的內容無非就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提高她戰鬥力的內容。換句話說就是晚上怎麼虐她.......
“哦。”
安晴獨自一人出發。自從映月擁有心臟後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倒是...正經了不少。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再曖昧,閃爍微詞。倒是喜歡在她面前以年齡、閱歷自居。
經常掛在嘴邊的話:你還是太年輕了...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年輕活力真好.......
她就納了悶,人家都說長點心吧。這有了心之後變化如此之大的嗎?
拾銀告訴她密室左邊有一個按鈕,一按,洞門果然開啟了。
洞門一開便迎上了一張喜悅的臉,拾銀早在門口等著她了。
“清清,你來了。”
來的路上拾銀已經簡單和她說明了情況。爺爺給了他一個很艱鉅的任務,需要她來一起幫忙。她還正愁映月要是攔著她該怎麼說時,映月以實戰為由同意了。
真是的,現在做什麼居然要經過執事的批准,說出去肯定很丟人。
“這就是乾屍陣?”
拾銀驚喜於安晴的勇敢,眼前的女孩看著被高高吊起的屍體,絲毫沒有膽怯之意。
“也可以這麼說,只是還有一點不同。乾屍陣是把已經死了的屍體用毒液泡過後吊起來,而這裡的屍體都是活的。”
“什麼?”安晴向後退了一步。
乾屍和紙人應該同出一家吧,這麼說來映月會不會有辦法呢?看他經常擺弄那些紙人。
拾銀無奈的笑了笑:“是很可怕吧。”
說完安晴又往後退了一步:“乾屍不可怕,你的笑容才可怕。”
安晴拿出隨身攜帶的鏡子,女孩子都愛美,隨身帶鏡子也是常事。
拾銀看向鏡中自己的臉,只見一個翩翩少年,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映入眼前。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十分嚇人。
拾銀放下鏡子,一陣尬笑,用笑容來掩飾內心的茫然無措。
想到不到這世上還真有這麼可怕的笑容......
“映月去七月老師那了,一會就能來,像屍體這個物種,我們都沒有映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