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豬俠去陪玄女了,玄女剛剛換完心臟,猶如動了一次大手術。虛弱的很,豬豬俠這個做姐姐的當然要出照顧妹妹了。況且這也是映月的意思。在映月現身後與豬豬俠對了個眼神。豬豬俠瞭然的點頭,這其中的意思怕是隻有他們才能明白了。
任務完成幾人走出了玄女宮。幾個人暗中觀察著映月,對拾銀這個新執事很好奇。拾銀對這個執事的瞭解也只有一點點。安晴站在映月的右後方,歪個頭有些花痴的看他。白皙的臉蛋,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粉嫩的嘴唇,映月就是有一種能讓人化成水的魅力。只見那名叫映月的執事長長的銀髮用異域髮飾固定在腦後。左耳掛著一個紅色羽毛耳飾,把整張臉都襯的十分鮮嫩。
“真好看!”安晴不由得再次感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見過最好看的。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有著怎樣的實力。”
或許好看的人就是很容易被女生關注。映月因為臉長得好看,氣質優等獲得了安晴很多的關注。安晴在心裡琢磨著,映月是個怎樣的男孩。想著想著還把自己給逗樂了。五人繼續向前走著,只見人群當中有一個十分好看的女孩,傻傻的跟在四人身後露出一臉的笑容。
想著想著,安晴心生一個想法。她把拾銀拉倒後面來,兩人悄悄的低估著什麼。那倆人在說什麼呢?
“拾銀,我想和映月切磋下。”
拾銀看了一眼映月有些為難的看著安晴:“你要是受傷了,老師指不定怎麼責罰我呢!”
雖然在安琪娜學院斗門是常事,對於眼前的學妹,拾銀可不敢冒然答應。安晴在七月老師身旁的這兩年可以全是文化輸入,武鬥基本為零。
就拿安晴在鶴決那裡受了傷的事來說吧,七月雖然人沒過去,但派出了他和美杜莎女王。說是去踢館子,實則是給鶴決老師點教訓。要不是當時安晴更在乎夜辰軒的身體狀況,他們還真能把鶴決園給端了。而現在身為樂坊的大師兄怎麼能在沒有七月老師的允許下,私自安排安晴與映月斗門呢?
“那,我把死神拉過來幫忙。”
“啊?”安晴的腦洞還真是大,拾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安晴乘勝追擊,搖搖拾銀的胳膊對著他撒嬌:“好不好嗎,拾銀哥哥,你就答應了我唄。你應該也想知道自己的執事是怎麼樣的吧。讓清清幫你試一下~~~”
拾銀無奈的撫額。他是一方面,死神是又一方面了。就算他同意,夜辰軒同意,死神也不一定會答應啊。執事只忠於主人替主人做事,有權拒絕其他人的要求。
“只要你同意,其他的事情交給我。我想你保證七月老師不會怪你的。”
既然安晴都這麼說了,拾銀還能說什麼。知道自己這個學妹的天賦易於常人,往往被逼到絕境時總能想到取勝的辦法。想到這,在學院的感覺重新湧過來,訓練的日子,與學妹聊天的日子,一起吃飯的時光。在嘻嘻哈哈的時光下過得特別快。
安晴的到來就像一束光照在了他們身上,讓他們單調的生活,充滿了很多顏色。對拾銀是,對夜辰軒也是,對死神亦是。隨著任務完成他們馬上也要回去了。想到這幾個人不僅心潮澎湃,再好的地方都比不上他們的家。但在離開之前還有一件要在這裡做的事情——斗門。
毫無意外安晴說服了拾銀,說服了死神。五個人來到沙漠與他們世界的邊界處,再往前就可以回到他們的家。對於映月來說也算是一個儀式吧。與自己家鄉告別的儀式。安晴與拾銀說完後,又把夜辰軒死神拉過來商量,死神在沙漠中大部分都是跟安晴一組的。也是因為安晴不想讓坑隊友的身份釋放出來。這一路下來彼此自然有了些默契,也沒費多大功夫,就組成了這個局。
做完這些後,安晴來到映月的面前。只見一個小女孩一隻手放在胸前行了個禮,再把那隻放在胸前的手伸向映月:“映月,我邀請你跟我斗門。我們在這裡為你做一個儀式,與故鄉告別的儀式。之後你將來到我們的世界,你的一切都將從新開始。斗門的輸贏不重要,只是我們希望可以幫你把曾經的煩惱,痛苦留在這裡而已。”
只見眼前的女孩笑了如太陽般發出炙熱的光芒,讓映月一時間被閃耀的睜不開眼睛,一時的強光襲來竟讓映月用手擋住了眼睛。如果現在站在面前的敵人,映月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向對方發起進攻。可這個女孩告訴他,他們以後是夥伴的關係。映月頂著強光放下來手臂,把自己的手落在安晴的手上。示意願意以後的路一起走下去。
其他幾人看到,眼前的場景相視一笑。幾個人在經歷了這場沙漠之旅後很多事情都在潛移默化中發生著變化。使他們的心更堅定的在一起。
映月站在一邊,安晴和死神站在另一邊。其他三人遠遠的看著。安晴示意死神不要動:“雖然以前總說你是坑隊友,其實這一路走來我還是很相信你的。一會我先與映月周旋,你見機行事。”
死神拍拍胸膛,這次眼神倒是有些內容了。安晴與死神相視一笑,拿著笛子衝向映月:“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笛子化作劍氣向映月逼來。映月身形一閃,身影由實變虛,在安晴劍氣過去後再變為實。看著安晴嘴角上揚:“兩年過去,你怎麼還是用這招啊。”
“因為成天被你們盯著不好受啊。”說完笛子變為兩把,兩股劍氣衝向映月。映月向半圈翻了個跟頭:“不錯,一個化為兩個確實有進步。但這種雕蟲小技是傷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