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珊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韋弗的精神攻擊,艱難地站起身來從旁邊出一個小箱子開啟,然後開始梳洗打扮。
畢竟對於女人來說,甭管什麼時候,那都是需要化妝的!
韋弗有些吃味地看著田珊宛如珍寶似得將那些瓶瓶罐罐收拾好,略帶酸味的問道:
“這些東西,是那個人給你的?”
“昨天李拿出來的,說我這段時間先用這些!”田珊笑著點點頭,對於自己是被強迫的這種事絕口不提。
作為一名出生在香港生長在美國的全新代女性,田珊可不覺得被男人睡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韋弗這傢伙一直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才是真讓人受不了呢!
“奧斯本集團,怎麼這個牌子我從來都沒聽說過啊!”韋弗不動聲色地將一瓶保溼霜拿起來,輕輕滴了兩滴出來。
“這可是私人訂製,我以前也沒聽說過!”田珊毫不客氣地從韋弗手中將保溼霜奪回來,放回了配套的盒子中。
這套化妝品可是吉爾直接找奧斯本集團定製的高階貨,李清遠現在手握數千萬股奧斯本集團股份,好歹也算是個小股東,讓公司幫忙定製幾套化妝品那根本就是小意思。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絲絲滋潤柔感,韋弗感覺自己就像是吞了蒼蠅似得難受。
剛才她還覺得田珊是個受害者,可是現在看來,對方那裡是受害者啊?
這丫妥妥是一個人生贏家啊!
對比一下,昨天晚上她睡得是茅草屋內的草垛,而人家睡得卻是充氣式床墊,還有床上四件套,自己可是連塊破布都沒有啊!
自己早上起來只能胡亂地從清水洗把臉,而對方卻擁有著整套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化妝品。
哪怕奧斯本這個牌子她以前從來沒聽說過,可是甭管是從那精美的包裝還是手上傳來的觸感都能清晰表明,這套化妝品的價格至少抵自己數年純收入。
正所謂哪怕再醜的男人只要有錢都會有女人覺得他單手開法拉利的模樣帥呆了,李清遠長得好歹也算是英俊,再配上神秘的背景和這種出手闊綽的作風,頓時韋弗就覺得這房間內的空氣都充滿了一股腐臭的味道。
‘該死的小婊砸!’她默默地在心中將田珊拉入了黑名單,這女人毫無廉恥,居然放棄了女性的尊嚴去討好某個暴君,絕對是女人中的恥辱。
‘噁心的醜女人!’田珊感受到了韋弗態度的改變,也在心中默默地拉黑了對方,作為女人她那還不知道對方心中是怎麼想的。
對方原本是以一種高高在上施捨者的身份來可憐自己的,結果看到自己比她活的滋潤太多,心態立馬就崩了!
這種因為嫉妒從而產生恨意的事,田珊表示自己見得多了。
她家在香港勉強也算是大戶人家,她老爹除了她老媽外還有八個姨太太,韋弗這點小伎倆若是放在她家,三天都活不下去。
“珊妹妹,你現在化得這麼好看是圖什麼呢,那個暴君若是看到你這幅模樣,豈不是又要使壞。”
“韋弗姐,這不是您剛才勸誡我的嘛,做女人要自立要堅強,我絕不能因為這種事自暴自棄,化妝起來有了精神,人才有更嶄新的面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