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你問我一句我問你一句,還在酒店走廊尬聊。
“有工作需要到這邊來,順帶看看景祀和林慧他們,正好我也是住入了這個酒店,行李和門卡你幫我拿過去,是什麼宴會,在哪裡?你直接跟我說,我去找人就行。”
景祀去參加宴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她看景澈這樣就不正常。
總感覺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來的感覺。
就在把行李和門卡遞給景澈時,景澈那神色慌張外加緊張的面部表情來看,他肯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手上的動作懸在半空中,有些不耐煩地看著發愣的景澈,愈發不滿。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有事就直接說,幹嘛這樣?想嚇我?”
真的很不懂景澈幹嘛要這樣。
“在英德利城堡酒店,嫂子您過去吧,我也沒有請柬,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我就先走了哈。”
就在她準備逼問景澈的時候,景澈說了個地址撒腿就跑。
她都沒來得及問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人就沒影了,好在行李和門卡都給景澈拿去了。
想必他是去幫自己放東西。
那正好,林南弦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塵,隨後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謝儒。
“喂?謝儒,你知道英德利城堡酒店在辦宴會嗎?對,我想過去看看,你能幫我嗎?那我現在去哪裡找你?半個小時後?OK。”
——
英德利城堡酒店正廳宴會內。
白落雪已經連續糾纏景祀好長一段時間,景祀也無視了她很久,這女人瘋瘋癲癲就不停地在景祀面前刷存在感,也不怕被人知道。
“景祀,你幹嘛幹嘛不理我?上次的事情我都沒有好好謝謝你呢,你都不理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好了,不如我請你吃頓飯?這樣禮太輕了,那不如我們一起去旅遊吧?誒誒,這個東西很好吃。”
“這個這個!紅酒超好喝!你要不要來試試?”
“那女人身上的珠寶首飾是我們家品牌誒,景祀你喜不喜歡珠寶首飾啊?我送幾樣給你啊?”
……
白落雪在景祀的身邊不停巴拉巴拉說一大堆。
眾人都紛紛用異樣的表情看著景祀,彷彿他帶著個來神經病來出席宴會,唯恐避之不及。
這個時候林南弦靠著人際關係,不用請柬直接入了場,她今天也沒穿禮服更加沒穿華貴的裙子,只是簡單的短裙外加衛衣的搭配,臉上戴著口罩跟墨鏡是必備。
本想在宴會上找找景祀。
沒想到剛進到宴會就看見一個女人跟在景祀的身邊,喋喋不休。
“能不能滾開?你話很多,聒噪。”
景祀直接兇了一句。
把跟在他身後的白落雪都嚇懵了,像只受了驚的倉鼠。
“我,我只是想分享那些事情給你……”
白落雪委屈巴巴地低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欺負了她呢。
“管我什麼事?你最好別跟過來,不然我讓你好看。”
他直接威脅了一番白落雪。
這段時間白落雪這個女人一直在自己身邊聒噪個不停,耳朵都要生繭,今天的宴會尤其重要,她這樣會把客戶全部都給嚇跑,景祀忍無可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