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性推開了林南弦,“對不起,我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還是算了吧,這是我個人家事,不想牽扯上你。”
“不想?那你上次打電話給我是做什麼?你覺得我會相信那些說辭?做女人就不應該被欺負,還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欺負,現在他們是在哪裡,在醫院吧?若是你不來,你的事我全跟景澈說,讓他做決定吧。”
上次林南弦就看出來了景澈也是喜歡姚萱兒。
只不過是在懷疑著自己內心。
現如今兩人已經在一起,她為了幫景澈也得管這件事,正好最近閒著,衛導的劇下個月就要殺青,她順手管了姚家的事也好。
畢竟容逸那邊跟姚清兒有扯不清的關係。
聽她說的那些話,姚萱兒有所動容,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就任憑林南弦拉著她離開了宴會。
二十多分鐘的車程。
她們兩人來到了人民醫院的住院部。
藉著看望病人的名義找到了姚母住的病房,來到門口,林南弦還不忘看眼姚萱兒。
感覺她跟葉箏一樣,人越活越軟弱,以前的性子倒是剛烈的很。
在病房內。
“你能不能吃點東西?我晚點還有事要去做。”
姚清兒十分暴躁的把飯碗給丟在了桌子上。
滿臉寫著不爽。
就在這個時候,林南弦敲了敲門就直接開了門,姚清兒迎了上去跟她們兩人對視了幾眼,見林南弦和姚萱兒身穿禮服,光鮮亮麗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怒火,直接大罵著姚萱兒。
“好啊,我在這裡辛辛苦苦伺候媽,你呢?你居然跟這種人去外面玩了?姚萱兒你心裡到底有沒有這個姚家,還是忘記了林南弦做了什麼對不起外面姚家的事,她不得好死,你也會不得好死的。”
一開口就如此惡毒。
林南弦“撲哧”冷笑一聲。
沒有想到姚清兒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她簡單掃視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姚母,沒有過多在意什麼,只是嘲諷了一句,“不得好死?總比你先下地獄的好。”
她優哉遊哉地實力嘲諷著姚清兒,可把姚清兒給氣的不輕。
正巧這個時候姚清兒手上端著一杯咖啡打算自己喝,想到這裡,姚清兒很是果斷的把咖啡直接潑了過去。
林南弦也沒躲避。
反倒是質問了姚清兒一句,“你覺得你現在賠得起我這條禮服?也就三四百萬的禮服,怕是把你給賣了也湊不到那麼多錢吧?姚萱兒的傷也是你弄的?你知不知道故意傷害罪要判幾年?”
咖啡潑在了禮服上,林南弦絲毫沒有在乎。
這種禮服她要多少就有多少,今天也只是簡單穿了條禮服過來參加宴會,也不是多隆重的場合,林南弦自然是不會穿多貴重。
但三四百萬肯定要有的。
不管姚清兒賠不賠,就姚清兒這種行為,徹底是惹上了林南弦。
“你!你想嚇我?當我是嚇怕的嗎?”
到這裡的時候,姚清兒的底氣顯然是弱了很多。
生怕林南弦又說了什麼,下一秒她還真就要破了產,畢竟無視林南弦不說,她身邊還有一個景祀是惹不起的主。
姚清兒也只得氣憤。
“你以為我是在跟
你開玩笑嗎?姚清兒,用不用我帶著她去做個傷情鑑定,再告你故意傷害罪。”
林南弦說話步步緊逼著。
絲毫不留任何縫隙給姚清兒。
她被潑了一身的咖啡,心情也不是很好,頭髮也被殃及到,昨天剛做的頭髮就那麼被姚清兒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