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夜藥水都是盛玥幫忙拿來給自己的,林南弦不想為了這件事情撕破臉皮,都是朋友,各自有難處也是正常的事,她也不會為難盛玥。
“謝謝,我真的是被迫,南弦,你是知道我的,我真的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因為白夜的話,以我的性格怎麼可能會這樣做呢?”
她再次辯駁自己。
把黑鍋都丟給了白夜。
“沒事的,你先回去吧,只是我有一件事情要提醒著你,你只能說攝像頭不知道丟在哪裡了,不能說是被景祀給發現的。”
林南弦還不忘叮囑著她一句。
就在盛玥連連道謝想要離開的時候,景祀再次開口,“如果我看見你還有下次,小心你的手被人砍斷。”
“……”
還砍斷手?
她無奈地靠在景祀的肩上,發現這男人說話也太重了些。
“知道的。”
盛玥也沒多想什麼,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景祀又叫住了盛玥,“等等,既然白夜想要看見他想見到的,那我們就做一場戲吧。”
說完,景祀直接把攝像頭錄製的全部都給刪掉了。
隨後林南弦跟景祀做了一齣戲。
這段時間她都沒有怎麼演過戲了,有了這一出,林南弦倒是很樂意幫著。
“你直接拍我身體虛弱什麼都做不了,躺在床上的樣子,南弦,直接跟她說說我的情況,演著一出就可以了。”
他們來到了房間。
景祀部署著。
站在旁邊的那兩個點了點頭,開始配合了起來。
開始錄製。
“南弦,現在景祀怎麼樣了?”
盛玥顯露出了擔憂之色。
然而林南弦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拉著盛玥就來到了景祀的床前,看著景祀如此虛弱,盛玥假意信了。
“他還是沒有好起來,人只是醒了,但每天都要瞌睡最起碼十二個小時,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為了演著一出,林南弦還特地幫景祀上了個妝。
這些年混娛樂圈也不是白混的。
化個妝還是沒有問題。
“那難道沒有去醫院檢查過嗎?我看景祀很虛弱,根本就撐不了那麼久,會不會營養不良啊?”
她提出擔憂。
林南弦也回答著她,“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要不然盛玥,你還是幫我去求著白夜吧,讓他給我解藥這比什麼都好,我真的不想看見景祀這個樣子,他這樣我也心疼的很。”
“對不起,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白夜那邊我都沒有辦法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