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衛東煜根本就不敢動他,只是嚇唬嚇唬而已,沒想到的是衛東煜直接讓人把他給捆了起來。
“好啊,你什麼時候說出實話,那什麼時候再給你自由。”
今天剛好衛東煜脾氣也大,見景澈激著自己。
他直接就讓人把景澈給綁了。
絲毫不帶猶豫的。
見衛東煜來真格的,景澈蒙了一下,立即迎著一張笑臉看著他,諂媚討好開口,“別別,哥,你不就是想知道景祀的事情嗎?我都知道啊,但是這裡環境不好,要不然我們還是到別的地方去說吧?”
見景澈肯鬆口了,衛東煜的人就鬆開了他。
他俯視著景澈,得意地嘴角上揚看著景澈,“怎麼了?這裡不行嗎?我記得你似乎就在這個包廂通宵了啊,怎麼現在呆就不可以了,快點,你要是不說的話,老子等會就把你綁了割幾塊肉下來送給景祀煲湯喝。”
“……”
這人可真狠。
景澈見沒得談,乾脆也就不想說話了,直接攤牌,坐在地上。
“那就無所謂了,你割唄,反正我請了律師,你要是敢動我,我律師可是會告你的。”
那就魚死網破吧。
“你威脅我?景澈,用點腦子,在這種地方誰看得見我把你怎麼樣了?而且是你自己喝醉酒不知道跑去哪裡了,到時候找不到人,那也賴不到我頭上,綁起來。”
從銀行貸款貸了幾個億,他現在有錢還怕景澈威脅?
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直接讓人把景澈給綁了起來,然後拿來了個箱子,把景澈直接給裝了進去,絲毫不給他面子。
到了晚上。
景澈的助理在他家裡等著景澈許久,電話接不聽,人也找不到在哪裡。
他也只能去追查景澈昨天晚上喝酒的地方,結果在監控上看見了衛東煜走進景澈的包廂,之後景澈再也沒出來過。
一個人不會好端端消失,助理打電話給衛東煜。
衛東煜死不承認。
無奈之下,景澈的助理直接跑去了景祀家找他求助去了。
“我們小景總是被衛東煜給綁去了,景太太,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幫個忙好嗎?他可是景總的親弟弟。”
不過在這種時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衛東煜讓景澈的助理過來試探的。
林南弦出面見了景澈的助理,聽他把過程給複述了一遍。
就一個念頭。
假的。
“這樣嗎?你直接報警不就好了?”
在製造麻煩這一塊,景澈是永遠的冠軍,林南弦半信半疑地看著景澈的助理,想知道景澈被抓了,他們不去報警,來找景祀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景祀是比警察還神嗎?
“景太太,我希望您能夠理解兄弟之情血濃於血,想必景總肯定會幫忙的不是嗎?而且情況那麼緊急,我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景澈的助理也是無奈之極。
她皺了皺眉。
那他的意思就是她和景祀不是最親的,而三番四次坑害景澈的他是咯?
“不是,景太太您是不是曲解了我的意思?”
好在景澈的助理注意到了林南弦有些不太對勁,開始道歉,“對不起。”
“你說的也沒錯,好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