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耐心聽完了容逸說的話,立即就轉移著話題,“不是,你人沒事就好,比賽最重要的是安全,誰也沒贏誰,對了,我這次過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今天我在大衛導演和謝儒的面試鏡了一個角色,合同都已經簽訂好了,才想起來跟國內檔期有所衝突,所以想找你……”
這話都還沒有說完,容逸就打斷了她的話。
“我知道了,這件事可以談,不過景祀的事,我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他,我的賽車就那麼壞了,你得想想我有多心疼。”
說話就說話吧,這個男人說話間還動手動腳起來,來到了林南弦的身邊,不知道想搞什麼小動作。
林南弦見他愈來愈靠近自己,趁她不注意,還想抱住她。
好傢伙,林南弦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容逸受到衝擊撞到了牆邊。
她皺了皺眉看著容逸,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想對自己做一些不軌之事,“容總,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好好保持著距離不是嗎?太過於靠近也不好。”
就在剛剛那一刻,她見到容逸露出了不該有的想法,手還不自覺想朝自己腰上摟。
若不是方才那一腳踢的快,恐怕自己真就被容逸給怎麼樣了。
“嘶,不是你踢我幹什麼?我只不過是想攙扶著你休息一下,你快過來快過來,我腰部舊傷犯了,你快點過來扶一下我去醫院啊,杵在那做什麼!?”
啊?
一下子林南弦就懵了。
容逸和方才完完全全就是不同的人似的,想到衛導的事情還要讓容逸幫忙,她也就咬了咬牙忍了。
既然這男人選擇直接忘掉剛剛發生的那些事情。
那她也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扶著容逸就去了醫院。
去醫院做了個檢查得出結果才發現,他腰受過很嚴重的傷,現在根本就直不起來,需要住院一段時間觀察,容逸拒絕住院,院方好說歹說最終容逸住院下來。
在病房內他還像是個女人一樣在唸叨著。
“哇塞,真的好痛哦,你這個女人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我又沒對你幹什麼,非得對我下這種狠手,不愧是你林南弦,做事居然那麼狠心,我也是看透你了,好難過。”
也不知道容逸是在自言自語做什麼。
林南弦嘆了口氣,舔了舔自己乾燥的薄唇,把頭髮給撩起,想打個電話跟景祀說一下。
可就在打電話的時候,容逸又在那唸叨著,“誒誒誒,我從早上就沒有吃飯到現在,住院那麼麻煩的事情不吃飯怎麼能行,想喝點粥了,可惜的是這裡啊跟國內比不了,所以呢,你去幫我買點粥喝喝。”
“……”
得寸進尺。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在當地十點多是很不安全的時間。
她瞥了眼容逸,本想拒絕,結果發現容逸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他微信跟衛導對話方塊。
“好,想吃點什麼我幫你去買。”
想到衛導的事情,她也只能一忍再忍。
很是不情願地離開了醫院,邊走路邊低頭看著手機,想搜一搜這最近有沒有賣粥的地方。
國外很少吃粥,基本是在家裡做,這邊都是披薩店和餐廳挺多,中式餐廳多是多但都是一些大魚大肉,林南弦看了好幾家都覺得不適合容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