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姚太太說話都如此陰陽怪氣,那林南弦也學著姚太太那樣,還藏不住笑得說著。
搞得坐在旁邊的姚太太臉都給生生氣紅了。
隨後又想起來,似乎姚太太的出身不太好,聽楚森說起姚父包養小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想必姚太太肯定是知道的。
她又接著說了幾句,“這女人呢得有自己的資本不是嗎?縱容自己丈夫在外面偷腥這種事,你不會做得出吧?不然也不會跑到這裡來讓我給景澈做主,說什麼什麼叫我讓景澈負責任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
再度被林南弦給氣到。
姚太太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也不知道想做什麼。
“沒什麼意思,只是自己的丈夫出軌了,想要急急忙忙把自己女兒給嫁出去這種想法,怕是在這個時代是行不通的,如果睡過一次就必須要負責任結婚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沒有那麼多交際花了,姚太太,你能聽懂我說的話意思嗎?不過也是,聽不懂也不關係,我也是能表示理解的。”
“你這種富太太的生活我可想象不到,所以只能全靠理解咯。”
說完她還很無辜地聳了聳肩。
更加把姚太太給氣到了。
指著她的手指都顫抖起來,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林南弦欺負了她似的。
“我話都說了那麼多,我還是那句話,姚太太沒事就回去多看看你丈夫,別閒著沒事就跑我家來,我家可不歡迎你。”
“好哇,說話口齒可真伶俐,林南弦我們來日方長。”
姚太太沒有任何反駁林南弦的話,她這叫啞口無言,自家的醜事傳遍了整個圈子,只有丟臉。
人也就那麼匆匆離開了。
晚上,等景祀回來後,林南弦才哄好生病的景子晏睡著,她都快要累死了。
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
景祀回來後就幫著林南弦捶了捶背。
“今天姚太太來找我了,說是景澈把姚清兒給睡了,讓我們叫景澈負責任,我把她轟走了。還有你兒子生病都兩三天了,今天才退燒,昨晚你也沒回來睡,我都快要累死了。”
她簡單說明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還委屈抱怨了幾句。
“辛苦了,我這不是在給你捶背嗎?”
“力度太小了,你再給我捏捏,真的腰痠背痛,自從生了小言後腰疼就更加嚴重了,哎,我真的覺得我老了。”
說真的,自打生了孩子後,林南弦是感覺到她身體是越來越不如以前。
還不如不生呢,生了遭罪。
她越這樣說,景祀就捏的越用力,生怕力度不夠讓林南弦覺得不舒服,就那麼一下子的時間。
“咔嚓”——
忽然從林南弦的腰部傳來了某個部位骨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