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弦和景祀離開了餐廳。
回到他的車內後,空氣彷彿都安靜了下來,林南弦拿出自己的口紅補了個妝,也沒什麼好說的。
這次倒是景祀很稀奇的主動開了口說起言凌。
“言凌從來都是這個性子,你別太放在心上,他是衛東煜的親戚,應該是衛東煜的表弟,之前跟我見過面有過沖突。”
“……”
能夠如此仔細地說出這些事,景祀倒是有心了。
但正是因為景祀的這些話讓林南弦感到十分後怕,言凌既然和衛東煜有親戚關係,那說明了什麼?想必是衛東煜那邊會有什麼動作,不然只有一件事情了。
那就是報復。
景祀自己也說了,他和言凌有過一次衝突。
林南弦是真的擔心會出什麼事,之前白夜的事情就已經夠驚心動魄,這讓林南弦想起了懷著景子晏的那段日子。
可真是煎熬。
她輕搖了搖頭,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了葉箏。
“喂?幹嘛?你是不是故意想打這個電話過來嘲笑我的,我告訴你,不可能。”
葉箏果斷接了,還來了那麼一句,八成肯定是因為言凌和她吵架的事情,可林南弦並不知情此事,說了也沒用。
“幹什麼?葉箏,管好你的男朋友,別讓他跑出來噁心人,如果他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記住了,別老是想著人生走捷徑,你也不怕走到黑路。”
嘟嘟嘟——
她就那麼簡單的威脅了一句葉箏就很直接的掛了電話。
景祀看了眼她,現在林南弦的心情真的是又後怕又生氣,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和景祀的仇家居然那麼多。
這次若不是讓景祀來接了自己,怕是她都不知道言凌是衛東煜的親戚。
衛東煜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是最清楚不過了。
想必言凌也和衛東煜差不多,都是一種型別的人,兩面三刀。
“怎麼了?”
“我就是覺得這個言凌很是可疑,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情,總之很煩,今天還是第一次在葉箏家裡見到的他,怕是他早就計劃好了要靠近我。”
想到言凌那個眼神她就後怕,得虧她自己防範的緊。
林南弦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聽著景祀說起了言凌的事,“他有一家搏擊俱樂部,前段時間出了點事,他怕出責任落在自己的身上就躲了幾個月。”
原來是這樣。
事情都瞭解清楚了,林南弦看了眼景祀,既然景祀能夠說出這些話,那肯定是有所牽連了。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是我朋友在他的搏擊俱樂部出的事。”
她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居然是這種情況,還以為是怎麼了呢,林南弦忽然笑了笑。
正好他們也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