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祀下班準備趕回家去陪著林南弦,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有些不對勁,一直透過後視鏡看著景祀。
“怎麼。”
警惕性極高的景祀一下子就感覺出氣氛不對勁,問著司機。
嚇得司機抖了個冷顫,車還差點開進了綠化帶裡面,司機連連道歉,“景總對不起對不起,我孩子生病了,沒錢給我孩子治病,所以我我……我最近手頭很緊。”
他還以為是什麼事。
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司機見景祀放下了戒備,他舒緩了一口氣,把裝有迷魂藥物的東西放進製冷劑裡面,空調一開,司機提前吃了防暈藥,沒過幾分鐘景祀就暈了過去。
此刻林南弦還在外面拍戲著,景子晏她讓月嫂照看,知道景祀是晚上十點多就回家,她也放心,沒有給景祀打電話什麼的。
某五星級酒店。
某個房間裡。
景祀昏迷著被人給抬到了床上,姚萱兒和姚父在發生爭執。
“爸,你能不能別讓我做這種事情?他不喜歡我,憑什麼我就非得拿這些事情來威脅他?這樣做的後果我們承擔不起。”
說真的,姚萱兒這個人雖然高傲跋扈,但對於自己和自家的認知還是很明確的。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景祀。
可現在是個絕佳的機會,今天晚上若是做了景祀的女人,不論日後能不能和林南弦抗衡,敲詐一筆倒是可以,姚父就是想著這一點才讓姚萱兒來的。
“萱兒,我知道你是喜歡景祀的,不然也不會在精神病院照顧他那麼久了不是?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就算你不願意,你跟他拍幾張照片也值個幾百幾千萬,家裡現在困難成這個樣子,我也是沒有辦法,萱兒,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算爸求你了好嗎?”
若不是為了生活,誰會想這樣呢?姚父還是第一次低聲下氣懇求著姚萱兒。
這讓姚萱兒心動了。
她握緊了拳頭,內心在猶豫不決。
“我們家以後到底是破產還是繼續繁榮發展,全靠你這一晚。”
姚父也知道姚萱兒是不一樣的,這最後一句話說的也很語重心長,說完就把門給帶上,人就離開了。
留著姚萱兒和景祀兩個人獨處著。
他還給他們兩人準備了一些東西。
就看姚萱兒該怎麼做。
姚萱兒坐在了床邊,看著旁邊的那些藥,很是糾結不已,她的確是喜歡著景祀的沒錯,可景祀有了林南弦,即便她和林南弦水火不容,可這是絕佳的機會。
早晨六點。
景祀在一個陌生的酒店房間醒來,他頭痛欲裂地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