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乎玩瘋了,葉箏也喝醉酒說了不少胡話,尤其是是在姚清兒這邊說了很多有關於要做景祀老婆的話。
“誒,景祀的老婆不是叫什麼什麼林南弦的嗎?她都消失不見好久了,你居然還敢說起這個,我就那麼跟你說吧,景祀啊,現在可是在我家這裡。”
“真的假的?清姐,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景祀是誰啊,一手遮天的人物,他怎麼可能在你家呢?”
“你真的不信啊?過些天來我家看看就知道了,行了行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繼續來玩啊。”
她們幾個在酒吧門口放肆說大話。
也不怕被別人給聽見。
不過這凌晨五點多,也沒什麼人,就算別人聽見了也就當一樂聽。
今天晚上林南弦睡得不安穩,她甚至都沒有什麼睡意,睡了會就起來看看自己的兒子,然後又做了噩夢。
實在是沒有什麼睡意,她乾脆就起來了,買了部新手機可除了葉箏的聯絡方式,其他人的都沒有。
實在是孤獨。
給小言喂完奶後就已經六點多,她來到廚房這邊,想做點早餐吃,結果發現葉箏倒在了沙發這邊,有電話響了起來,葉箏很自覺的接了起來。
林南弦在廚房聽著。
“喂?清姐嗎?怎麼了?景祀?昨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喝大了都。”
“我就不去了,到時候再說吧,其實我認識景祀只是不熟而已,清姐真的是不好意思啦,嘿嘿,下次喝酒還是我請客,下午去逛街嗎?下午的時候我們見面再說吧?好好。”
只聽見葉箏跟另外一個人打電話,中途還提到了景祀。
她來到了葉箏的身邊。
正好這個時候葉箏也酒醒了,昨天晚上的時候她也沒喝多少,只是酒量不行而已,睡一覺也就沒什麼事了,葉箏睜開眼睛就見到了林南弦被嚇了一跳。
“南弦姐,昨天晚上我在一個女人的嘴裡聽到了景祀的名字,她說她認識景祀,剛剛還打電話讓我過去和她看看景祀呢,我嫌困就掛了。”
葉箏知道林南弦是個什麼意思,倒也是實話實說了。
說真的,她不敢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居然知道景祀在哪裡。
“嗯,她叫什麼名字,電話號碼什麼的給我。”
“好好,你彆著急,我看看她電話號碼在哪裡哈。”
……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林南弦已經打聽到那女人是姚清兒,姚家的人,既然姚清兒知道景祀在哪裡,想必姚家也不會不知道的。
當天下午她就直接去到了姚家那邊。
還順帶把追蹤器給戴在了一個狗的身上,她下了車走進姚家,對於她的到來,姚家的傭人們都開始議論紛紛著。
因為她就是林南弦,誰都認得出來,紅遍一時之後就杳無音信。
“喲,我還以為這是誰呢,原來是林南弦啊,不知道你來我家是什麼事,還是說來找我幾個兒子的?”
姚家太太接待了林南弦。
她那一副諂媚的嘴臉,林南弦很是不喜歡,不過她喜歡的是直奔主題。
“景祀現在在哪裡。”
忽然那麼一問,姚家太太臉色微變,直接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翻臉起身,很是散漫地回了一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