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有人摁了摁別墅門口的門鈴。
是白赫找上門來了,景澈開了門看見是個年輕的男人,覺得這男人肯定圖謀不軌,直接兇狠地開口,“找錯人了。”
然後“嘭”的一聲關了門。
白赫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吃了個閉門羹,他依舊不死心繼續摁了摁門鈴,準備上樓去看看林南弦的景澈發現那人不依不饒地,景澈又下去了,開了門看著白赫,絲毫不耐煩。
“說,到底是什麼事。”
“我是來找南弦姐的,這個東西是她落在劇組這邊,我來還給南弦姐。”
那一部文藝劇的男主角就是白赫。
今天剛好是林南弦和白赫拍對手戲,林南弦把最重要的手鍊給落在了劇組那邊,好在白赫一眼看出來那是林南弦的東西,就急急忙忙給送過來了。
可是讓白赫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個男人在林南弦的家裡,卻不是景祀。
“你又是誰?”
白赫又反問了句。
“我正想問你呢,這不是我嫂子的東西吧?從來就沒見她戴過,你是不是找藉口想要見到我嫂子然後做些什麼對不起我哥的事情,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趕緊從哪裡來滾哪裡去,免得髒了我的眼睛。”
之前和衛東煜待久了,景澈這些話說的倒是很順口。
但見到這種蠻不講理的人,白赫表示一定要好好的跟他說說道理,結果就是兩個人在門口直接就吵了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把在樓上書房的景祀給吵下了樓,景祀冷著一張臉看著白赫,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你就是景祀了吧?”
“怎麼。”
他們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是現在看來,三個男人一臺戲也不為過,更何況不遠處還有一個在附近晃悠的。
不知道這人是誰,景祀皺了皺眉,很是不悅,看見白赫手上有林南弦的手鍊,沉聲開口詢問道,“你怎麼會有南弦的東西。”
“對了,我正想說這件事情,南弦姐在劇組落下來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就過來想還給南弦姐,你能不能讓南弦姐出來一趟,我有點事想跟南弦姐說。”
“不能。”
又是“嘭”的一聲。
景澈走了進來,接過了那一串手鍊後,景祀就直接把門再度關上。
正巧林南弦下了樓,來到客廳門口這邊,看著他們兩兄弟都在,想到剛剛應該是白赫在門口叫著自己,她想過去開門被景祀給制止住。
“怎麼了?我朋友找我。”
“回去好好休息。”
一如既往的語氣,莫名讓林南弦覺得有些奇怪,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景祀還在生自己的氣,她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說道,“景祀,你那麼疑心疑鬼不累嗎?我都覺得累,最近我還要去拍戲,就這幾天就拍完了,白赫是男主角,應該是有什麼事來找我的,我出去問一下。”
一般情況下,她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景祀是不會多管的。
可是這次不一樣。
景祀依舊不鬆口,就筆直地站在門口擋著,也不說話,似乎是在表態著不會讓她去見任何人的意思。
她覺得有些好笑。
“景祀你這是怎麼了?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這是工作上的事情,你不要胡思亂想。”
說話的語氣都是極其無奈的。